老爷子足足过了半天才回过神:“小舒,这官窑你是怎么搞到的?” 云舒脑子一片空白。 她也想知道。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谁又要算计她,才故意说她还有一份礼物。 这下真的有了。 而且还是无价的官窑。 贺远哲盯着台上的官窑,眸子微凝。 他和贺衍时是一起来的。 签名时,贺衍时躬身在签名簿上填的是宋官窑青釉八方弦纹盘口瓶和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 眼前的官窑,便是他笔下的八方弦纹盘口瓶。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 二叔此举,是何用 意? 如果说是为了挽回未来贺家少奶奶的脸面,他大可以拿出汝窑就可以给足云舒面子,但却拿出比汝窑价值高上百倍的官窑。 到底为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 后台的贺衍时却微笑地看着屏幕里的云舒。 看着她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宛如是无辜小白兔,他心情大好地勾起唇角,对一旁的管家道:“你做得很好。” 管家连忙道:“还是二爷有办法,那孟小姐分明就是来找云小姐的麻烦,二爷这个办法,既是挽回了云小姐的面子,也是挽回了贺家的面子。” 贺衍时抿唇。 贺家的面子,与他无关,他就是见不得自家的小兔子被人欺负,而且还是在金钱方面欺辱她,这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出去帮她解围吧。”贺衍时挥手道。 管家心领神会,退了出去。 管家一走,贺衍时的目光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在少女光滑细腻的后背,他微微眯起眼眸,心口一阵燥热。 这会儿,管家已经走到了云舒的身边,正好挡住了美好的风光。 他烦躁蹙眉,点燃桌上的雪茄。 烟雾缭绕下,一双眼沉得可怕。 身体也叫嚣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