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已经拉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激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贺衍时抱起云舒,顺势将她放在桌上,温柔的吻顺着那缓缓脱落的衣物,落在了云舒的眉心鼻翼和红唇。 袅娜的烟雾中,云舒的抗议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喘息声。 身体的温度,却并未随着衣物减少降温,反而像是煮熟的虾子,泛着红,透着诱人的气息。 贺衍时眼眸暗哑,低声在云舒的耳畔引诱:“宝贝……给我……” 云舒浑身一颤,这还是贺衍时第一次这样称呼她。 甜蜜涌上的同时,一股酸涩密密麻麻的遍布心脏。 也不知,这句话他曾对多少女人说过。 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抵住贺衍时的胸膛,喘着气,期期艾艾问道:“按照规定,我们不能爱上对方,那……现在……算、算是什么情况?” 骤然被打断,一滴汗珠顺着贺衍时的额头滑落。 他嗓子嘶哑,眉头轻拧,半晌才找到了一个 合适的词:“床伴?” 云舒指尖发凉。 “所以……对你来说,就是解决需求的关系?” 贺衍时看着云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心慌意乱。 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的神色:“我们都是成年人,有需求是正常的。” 云舒张了张红唇,点头:“我明白了。” 她俯身捡起衣服,穿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贺衍时一人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哪里惹恼了云舒。 …… 回去的路上,云舒心神不宁,好几次差点撞到了电线杆,每每想起贺衍时说他们是床伴关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偏偏,她还什么都不能说。 云舒烦躁地将车子开在路边停下。 正打算找个代驾,却接到了林淼淼的电话。 “今天见面怎么样?” “别提了。”云舒情绪低落。 “怎么了?”林淼淼紧张道。 云舒不知道该怎么跟林淼淼说,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没什么,就是爷爷突然离开了,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啊,”林淼淼神秘兮兮道,“说起这个,我刚才从医院离开的时候,看到专属贺家的住院部楼下,堆满了豪车,听说好像是贺家的重要人物入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