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一怔,乖巧地依偎着贺衍时的胸膛,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蹭了蹭:“阿衍……” 贺衍时身体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被摧毁,他咬着牙:“老婆,你这是要我死呀。” 车子是半个小时之后抵达别墅的,云舒是一分钟后被贺衍时压在床上的。 贺衍时的温度灼热得吓人,云舒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燃起的欲望,只觉得他今晚滚烫得灼人。 好几次,他的吻深深地从她的唇瓣上碾压而过时,云舒便想到了不停喷涌的火山。 滚烫浓烈,就像他的爱意。 潜藏在山体内,不靠近,根本不会感受到,但是一靠近,便炽热得能将人融化。 她主动伸出双手,抱住贺衍时的脖子,腰身顺势贴着贺衍时的腰,在懒洋洋中动了动身子。 搅动山火,带来的自然是更加激烈的反应。 云舒以前不知道,今夜之后,印象深刻。 第二天起来,云舒感觉腰几乎要断了。 好在今天是休息日,她可以睡个懒觉。 贺衍时倒像是个没事人,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有时候看着贺衍时,云舒是真的很羡慕他的体力。 睡到下午,云舒终于有力气爬起来,她给邱泽宇打了电话,询问杜洋现在在哪。 “在维多利亚医院门口,等医院的院长呢,”邱泽宇敲击着键盘, “今天下午三点钟,这位院长会在医院里举办讲座。” 云舒:“谢谢。” 说完,挂了电话,给叶商言打电话。 “商言,我想问一下,你认识维多利亚医院的院长吗?” “认识呀。”叶商言睨了一眼对面的贺衍时,好整以暇翘起二郎腿,“怎么了,云舒。” 他故意咬重了云舒两个字。 果然对面专注于电脑的男人马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叶商言。 “我有个朋友想要进这家医院做试管婴儿,但是他身家可能就几百万,根本不够格,你能想办法,让他进去吗?” “当然没问题了,”维多利亚医院有叶家的投资,想要让谁进去,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你朋友什么时候去,我过去一趟。” “不急,等我跟他聊过之后再给你打电话?” “好。” 叶商言挂了电话。 抬头发现对面的贺衍时正蹙眉看他,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别这么看着我,是云舒先挂的电话,”叶商言坏笑起来,充满书卷气息的脸和笑一点儿也不违和,“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吃醋? 醋云舒联系我都不联系你?哈哈,看你吃醋还没办法发作我真的好爽!” 贺衍时起身,高大的影子落在叶商言身上。 叶商言提防地双手抱臂:“你干嘛,我现在 可是你老婆面前的大红人,要是有一点儿损失,最伤心的可是你老婆!” 贺衍时咬着牙,舌尖抵着下槽牙:“等着你落我手里。” 叶商言无所畏惧地看着贺衍时。 就仗着这会儿有云舒给他撑腰。 不过还没坚持几分钟,他便起身走到贺衍时身边说软话:“唉,过几天你不是还要我陪你媳妇去买婚纱吗?到时候牵扯到钱,肯定麻烦,我就说是我送的,你看怎么样?” 贺衍时睨他:“算你识趣。” 叶商言嘿嘿笑:“那是,你不会找我秋后算账吧?” “你说呢?”贺衍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拿着电脑走了。 叶商言:“……” …… 云舒在维多利亚的停车场,见到了杜洋,四十出头的人,因为保养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多。 他坐在车里,时不时抬头看医院门口的方向,应该就是在看院长来了没有。 云舒踩着高跟鞋,走到了车子旁。 杜洋一眼就认出云舒了:“云大小姐。” 云舒微微颔首:“可以聊会吗?” “我在等人。” “我知道,”云舒拿出一份资料扔给杜洋,“可以解释一下,你每年高昂的医疗费用,是从哪里来的吗?” 杜洋只看了一眼,就慌了手脚,但他毕竟是曾经进过监狱的人,很快就稳定下来,带 着几分嚣张的语气:“我亲戚给的,有问题吗?” “云宰和是你亲戚,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