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她们报仇了。 做完这些,苏音没有急着回去,她走上了四楼。 原身原来的房间就在这里。 推开房门,中式风格的装置,原身更偏爱中式的东西。 这里还是原来的摆设。 估计黄赐也存着要将原身重新抓回来的心思,所以这个房间一直保留着。 “音音,你来这里做什么?”阿难好奇地问道。 “等一个人。” 苏音坐在椅子上,手指抚着太阳穴,漫不经心地说道。 等人? 等谁? 还没有等阿难问出声来,外面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很快,门被推开。 穿着军装的慕湛礼走了进来。 他的下颌线都是紧绷着的,一双眸子晦暗如深。 但见到苏音安然无恙的,他的眉心这才舒展开来。 他大步走过去,将娇小的她抱起来。 “怎么自己一个人出门?想做什么,让我陪你不好吗?” “不必了,我自己的仇,自己报。就不劳烦少帅了。” 苏音推开他,然后起身,动作赶紧利落,眼神都不给他一个。 “音音!” 慕湛礼的声音低了下去,语气危险,似有什么就要克制不住了。 “你对你的仇人能费尽心机,我也是你的仇人,你就不能多关注我一下吗?”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这样冷落我,你甘心吗?” 他握紧拳头,指骨捏得发白,眼睛里有几分血色在弥漫。 苏音坐在床上,声音恹恹的。 “其他人,我倒是愿意有点耐心。但对于少帅了,我乏了,也懒得应付你了。” “少帅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走吧。我困了,今夜就在这里睡了。” 她直接下逐客令。 死死盯着她许久,都得不到她一个眼神。 慕湛礼像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的疯子,随时都要同归于尽一样。 最后,他冷声道:“好,你留下。” 说完,他摔门而出。 阿难终于可以喘气了。 “吓死个人了,这个蛇精病,还不会是又发病了吧。” “不,还早着呢。这可不是他发病的样子。”苏音慢悠悠开口。 这还不是发病的时候? 阿难表示自己想象不到他真正发病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靠!” 突然,它狂骂了一句。 “那个神经病,他对你的好感度居然跌了,现在只有35!” 阿难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好不容易在赚取一点好感度,结果一下子就丢了那么多。 他得不到音音,还恼羞成怒了不成。 “才掉那么一点,慌什么?” “还有,今晚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好好待在空间里,别出来了。” 她意味深长地说道。 阿难缩了缩脖子,总感觉今晚要发生什么。 …… 远处大教堂三点钟的钟声响起。 门口那边终于传来了动静。 来人推开门,然后走到床边。 苏音的睫毛轻颤一下,然后缓缓睁开双眼。 夜色朦胧,男人站在她的床边,平日里凛冽的模样模糊不清。 “音音。”他的声音低沉缱绻。 他拉着她的手,温度很烫,不太正常。 他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病态的哀求。 “音音,你可以恨我,厌我,就是别不理我好吗?” 这个时候的他,戾气全数褪去。 特别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正在摇着尾巴求着主人原谅他。 他滚烫的手掌攀在她的腰侧,但却是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 “音音,我知道你恨我对你做的事情,所以我赔给你。” 越说着话,他的声音就越嘶哑,尾调都带着颤音了。 高大的身躯也在微微发抖着。 “你做了什么?”苏音皱眉开口。 “那一晚的药啊。你喝了一瓶,我就喝十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