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渊科地产的大渊总,答应了与梁田见面。 见面的地点还是在那家高档餐厅,不过这次是梁田用自己的天级会员金卡,包下了一个天级包厢。 大渊总虽是l市的风云人物,但也仅仅持有地级会员黑咔而已。 所以这也是大渊总第一次进天级包厢,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脸上有点带伤、看梁田有些充满怨恨的渊凯。 如果眼神会说话,那么这位小渊总,此刻一定是在说; “你个骗子!不是你说我只要照着你说的做、就绝对不会有事的吗?可我还是被我爹痛揍了一顿!” 不过,这种小事都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大渊总出场,那自然就没这个小渊总再说话的份儿。 梁田面对这个l市久经商海的大人物,也没有表现出紧张或惧怕的神情。 因为他为了这一天,也做了充足准备,此刻早已成竹在胸、把握十足。 双方假模假样的寒暄后,陆续落座。 一上来,大渊总便撕掉虚伪,眼神凌厉的看向梁田道; “梁先生好大的能量啊,一句话,就能让本市ls银行的总行长言听计从。” “鄙人倒是好奇,梁先生究竟出身何处呢,来我们l市又有着怎样的宏图?” 在大渊总话里有话的质问下,梁田从容不迫的夹菜,并边吃边道; “我啊,没什么出身,就是咱们l市本地某个小村子里走出的孩子。” “至于有什么宏图,我一个普通人,能吃饱饭、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便很知足了。” 听到这里,大渊总干笑一声; “那梁先生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些,这么一大桌子菜,还吃不饱?还要去惦记着别人桌子上的菜?” 意有所指,在场人都明白,但梁田夹菜的动作一下没停,刚吃完嘴里那口,又夹了块肥美的鲍鱼; “我饿啊、是真饿,以前家里穷,苦了那么多年,是真不想再过挨饿的日子了。” “如今日子虽然好了点,但也总要未雨绸缪不是?桌子上的菜,吃完就没了,还是要多备着点。” “正所谓家有余粮、心里不慌嘛。” 大渊总脸色渐沉,上身往后靠了靠,从西装内兜里摸出根雪茄,用小枪一样的防风火机点着后,叼进嘴里抽起来; “你为了你家里有余量,就要去抢别人家里的粮,讲道理吗?” 梁田咽下鲍鱼,又喝了口酒,咽下去; “大渊总,话可不能这么说,拿粮不给钱,那才叫抢,花钱拿粮,那叫买。” 吐出一团烟来,大渊总用手拍起了桌子; “可我不愿意卖,你却逼着让我卖,还不叫抢?!” 见大渊总有些急了,梁田却笑了起来; “原来大渊总是知道强买强卖也叫抢啊?那这么说来,您就是靠抢发的家啊。” 顿时,大渊总抽雪茄的动作停了,包厢内陷入长达三秒的寂静。 半晌,雪茄头的红光才再次亮起来,一双凌厉的眼神,却好像比那红光更盛,盯向了梁田。 “看来你是查过我啊。” 梁田笑而不语,继续吃菜。 一根上好的雪茄,还没抽几口,便被大渊总扔进酒杯里熄灭,然后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 “好,看你小子也算个人物,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我手里的股份,可以给你两成,而你得给我注资一千元,怎么样,够给你面子了吧?” 笑了,梁田笑了。 拿起餐巾擦擦嘴,淡淡开口道; “五千元,我就要你手里的全部股份。” 包厢内再次陷入寂静,且比上一次还要长。 短短十几秒,却仿若十几年一般漫长,大渊总声音压低到不能再低了; “小兄弟,咱们都是生意人,讨价还价可以,但不能不给人留余地。” “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三成、一千五百元,大家都有的赚,以后也好照顾,多个朋友多条路……” 然而,不等大渊总把话说完,梁田又开始一边夹菜,一边打断了他;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且我给的价格,也很公道。” “你们渊科地产最鼎盛的时候,市值差点破万,对吧?” “可最近几年,随着行业红利越来越紧缩,再加上你们内部的诸多问题,市值不说腰斩,也差不多了。”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