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臭脸店主的嘲笑声中,宁悦轻轻咬了咬下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 「这块玉的价格是……九毛六分钱。」 刚说完,宁悦紧接着就又道; 「你不买也没事的,毕竟这块玉是我店里最贵的一块玉了,实惠的也有,我这就去拿来给你看看……」 又没等她说完,梁田将银行卡往前一推,自顾自道; 「就它了,并且不能只卖九毛六分钱,你给我说的价格,是这玉的成本价吧?」 「其实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懂些玉的,你这块玉,是羊脂级别的和田玉籽料。」 「如今这种玉一克的价格,市场价估计都要五到六分钱左右了。」 「而这块能做成方形玉牌那么大,得有二十多克吧,更要价格不菲。」 「再算上你人工、店铺等这些成本,这块玉……最少怎么也得卖两块钱才有利润吧?」 「加上你前面说的一番话,对我真的感触颇大,玉这东西,确实不能单纯的用钱多钱少去衡量。」 「所以最终我们定个吉利点的数字,两块六毛六怎么样?就这个数吧,我感觉挺好的,刷卡!」 听了梁田这么一番反向砍价,不管是美女店主宁悦、还是对面店铺的臭脸店主,都傻眼了。 不过,臭脸店主愣了一会儿后,很快又恍然、随后不屑的嘲讽道; 「切!只要最后不付钱,前面说的再多不也都是装比吗?」 「宁悦小美女,我敢和你打赌,这小子绝对会在你刷他卡之前,找借口不买的。」 「他一个送外卖的,上哪儿能有两块多钱?如果他今天真能付起这钱,刚才那块圆玉牌我白送给他!」.c 听到这话,梁田马上回头,指着臭脸店主道; 「好,这句话可是你说的,这里每个店里都有监控,肯定也录下你刚才说的话了,那就是证据,可不许反悔。」 突然被梁田来上这么一手,臭脸店主顿时有些懵,他刚才说话前是真没想到对方会当真。 因为在他看来,一个送外卖的绝对没那么多钱。 毕竟现在的两块多钱,相当于全球物价贬值一百万倍前的两百多万了! 所以他也一时口嗨,没经大脑就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现在见梁田那么认真,甚至把监控都拿来当证据说事,臭脸店主不免心中直打鼓。 可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尤其对方还是个送外卖的。 于是在经过短暂的犹豫后,臭脸店主一咬牙,狠狠道; 「行!但既然是赌,总不能光我这边出赌资吧?」 「而你一个送外卖的,赌输了估计也掏不出三瓜俩枣,所以我要宁悦小美女出赌资。」 「如果你拿不出买那块和田玉籽料的两块六毛六,那块玉就得归我了,怎么样,一块玉赌一块玉,很公平吧?」 公平? 臭脸店主最后说的那句话,差点把梁田给整笑。 梁田说自己懂玉,他是真懂,以前上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在一家很有名卖玉的店待过,什么样的好玉都见过。 只是梁田那时候没钱,也从没想过有天要买块好玉戴在身上,孬的玉又和石头没区别,后来就一直没接触。 至于全球物价贬值一百万倍后,梁田为何没有选择他懂的玉来投资。 正是因为懂些,才更不去碰这一领域。 俗话说得好,黄金有价、玉无价,玉这东西,本身就不适合稳健型的投资,价格波动大,还很难出手。 就像这个美女店主宁悦,她店里 的玉都可以说是好玉,遇到懂的人,卖多少钱都不为过。 但要是卖不出去,一样付不起下个月的房租。 所以对当时的梁田来说,想马上投资保值住一部分钱,玉哪有黄金、房产这些稳健型资产来的香啊。 说回臭脸店主刚才谈到的公平,他拿自己那块圆玉牌,与美女店主宁悦的和田籽料方玉牌做赌注。 一个是卖价六毛八分钱,另一个是成本都要近一块钱,这怎么可能是公平呢? 之前梁田就一眼看出,那圆玉牌虽然成色也不错,但以现在市场价,成本顶多就一毛钱到两毛钱之间。 臭脸店主要价是真的狠,开口就是三倍以上的利润! 所以说起来,那圆玉牌与和田籽料方玉牌,实际价值相差了近十倍! 这就相当于有人拿一毛钱的东西,跟你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