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钱,是全球物价贬值一百万倍前的三、五万块钱啊! 听听这家人说的理所应当那个劲儿,就好像梁田家欠他们家的一样,这让梁田怎么继续忍下去? 于是,梁田阴着脸色,沉声开口; “你们家认了我们家这个亲戚,我们还得感恩?” “那今天到底是谁死皮赖脸非要来我们家的呢?” “以前我们家穷的时候、困难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来过呢?” “哦,我明白了,我们家穷的时候,你们捞不到好处,就不认亲戚。” “现在我们家富了,你们感觉能捞到好处了,就屁颠屁颠来认亲戚了是吧。” “真的是很想请教一下,你们的脸皮究竟是怎么做到能这么厚的啊,千层鞋底做的腮帮子吗?” 听到这些话,亲戚一家瞬间不乐意了,不懂隐藏的舅外婆最先发作; “表妹夫,你听听、听听你外孙这说的是人话吗?” 其他人也刚想跟着声讨几句,梁田却打断了他们,厉声说; “先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再说!” “外公,你也不用着急替他们说话,妈、爸,你们更不用拦我。” “今天一些话,我还真就是不吐不快,必须把话给他们说清楚了!” 顿了一下,梁田继续对着那家亲戚,铿锵有力道; “还有,你们想让我给安排工作?可以啊。” “如今就算是送外卖,只要你们肯努力,一个月挣个两、三分钱都是没问题的。” 听到这里,表舅马上拒绝; “不行不行,我试着送过,那太辛苦了,我才不干那玩意儿。” 表舅妈也跟着道; “就是,以前我们是没有关系,才给别人打零工。” “现在有你这个开公司当老板的亲戚关系了,你怎么还让我们去做送外卖这样的工作?” “那别人有个亲戚,哪怕不开公司当老板呢,做个副总经理什么的,都能给安排个小官当当。” “你这个当老板的,给我们这些亲戚安排个管人的职位,还为难你了不成?到底会不会做人啊你!” 梁田把手抬起,阻止他们说下去,自己一字一句的道; “我明白,你们做零工都偷奸耍滑,想必更吃不了送外卖的苦吧。” “又妄想着让我来给你们安排管人的职位,只因想享受享受管别人的乐趣。” “知道这些话说的多么可笑吗?是,不可否认,现在有些公司和单位,都有这样的漏洞。” “关系户没什么本事,还掌握着权利,有能力的人却被压着,施展不出真本事,还得被没本事的骂。” 顿了一下,梁田提高音量; “但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们,在我的公司,这样情况决不允许发生!” “天底下,太多地方把不公平当成司空见惯,可我偏偏不惯这种毛病!” “公正,就是要公道正派,一碗水端平,社会虽是一个人情社会,遇到问题、麻烦、纠纷,都习惯于找关系、找熟人。” “但这样的社会现实面前,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样,首先我要管好我自己、管好我公司里的人,树榜样、立规矩,不为人情所扰、把好人情关。” 再次一顿,梁田的语气在这一刻攀升到顶点; “所以,我曾告诉过我公司所有的职工,如果有人以我亲戚的名义,来找大家办事,” “我授权所有人不用找我核实,直接给以我亲戚名义求办事的人说一个字,那就是滚!” “有多远滚多远,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表舅一家想说什么、却又嘴唇翕动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因为梁田刚才那番话的高度,与他们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其中的道理,令他们哑口无言。 不过缓了一会儿后,人老成精、伪善虚假的舅外公,又酸溜溜说出一句; “装什么假清高,还真是官升脾气长、有钱忘感情,自家亲戚都不认了。” “不想帮就说不想帮,我们乡下人,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瞎愤世嫉俗什么啊?” 说完,还闷哼一声,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这招有点高,摆明装傻,说你前面讲的那些,我们乡下人不懂,就懂你有钱了不讲感情、不想帮我们这些乡下亲戚。 尤其最后一句,充满了讽刺,也就是年纪大不懂一些新词语,不然怕是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