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钱鸣气得哭笑不得,嘲笑声都带着凄惨,“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就不要告诉我们你能对付那应锦重了,你要能对付,你自己去对付啊,别呆在钱家啊。” “奶奶,妈,你们快赶林阳出我们钱家,我不想再看到他。”钱鸣继续说道。 “不必麻烦。我现在就走。”林阳淡淡地开口,“放心,应锦重动不了钱家的。” “你走了也好。”钱艳菲以为林阳是怕了,所以想临阵逃脱,心中失望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也对,林阳一个从小小安市来的小人物,在钱家生死存亡的关头,又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也不是真夫妻,也不能要求人家生死与共,同进退的。 林阳走了也好,钱家也少拖累一人。 “从现在开始,我们谴散佣人。”钱艳菲继续开口说道。 “我不同意,没有佣人,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你们会做饭吗?会买菜吗?”钱鸣第一个跳出来不同意。 就算是要死,最后一餐也要吃的啊。 而且他已经在想能不能立即逃跑了,毕竟林阳都可以逃,他也想逃,可逃跑之前,要让家仆帮忙收拾行李啊。 林阳摇头,“没这么严重,没必要。” “既然没必要,你为什么要逃。”钱鸣气得要死。 钱老太太和白珠也沉默着,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林阳,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盯出个洞来。 “我不是逃,我是有事回安市一趟。”林阳解释道,“至于应锦重,你们放心,我自然会留下人来对付他们。况且应锦重未必会对钱家出手。” 林阳看出来了,应锦重对钱艳菲抱着幻想。 对于一个自己爱慕的女人,应锦重是不可能出手的。 况且当天应家发生的事,应锦重必然看了监控,一定不会把这一切怪在钱家的身上。 林阳知道以应锦重的修为,一定会明白自己才是他的仇人。 再说,他留下元安和黑子俩人,足以应对应锦重等人了。 可钱艳菲及钱家人都不信他。 钱鸣怒骂起来,“钱家没出事的时候,就像一条臭虫,赶都赶不走,现在一出事就要逃跑,而且还敢吹牛说大话,无中生有,你是把我们钱家当傻子吗?” 林阳淡淡地看了钱鸣一眼,“你确实是傻子。” “你……”钱鸣气得想大骂,林阳已经向钱艳菲告辞,“我回安市一趟,很快会回来,长则三天,快则一天。” “你到省都这么久了,确实是该回去见见父母的。”钱艳菲以为林阳是在圆自己的脸,也配合地给他遮丑,然后摆摆手,示意他快走。 林阳便转身,大跨步地离开了。 钱老太太淡漠地撩起眼看了一眼关上的大门,不屑地开口,“到底不是钱家人,富贵时尚能共处,大难临头……” “姐,你还没有和他办离婚呢。”钱鸣突然一拍脑袋,“他肯定是想着万一我们钱家没事,他好又滚回来……” “行了,别再谈林阳了。他终究是外人,还是从安市那小地方来的,不必在意他。” …… 林阳坐上飞机,没多久便回到了安市。 此时的安市望景楼外。 林际夫妇被人邀请来赴宴。 起初林际夫妇只以为是长和集团举办什么活动,所以邀请他们。 他们并没有在意,毕竟长和集团自从和他们合作,一概以他们为尊,就连长和集团的掌权人金峰,也为他们守护林家。 在整个安市,林际夫妇可以说是地位高贵的存在。 不过林际夫妇并没有太高傲,摆架子。只要有人宴请,他们都会给面子准时赴宴。 下了车,林际夫妇携手进入望景楼,却望景楼里,安市除了金峰,几乎所有的大佬都来了。 林际夫妇还不知道金峰出事,他们昂首进入会场,却发现安市的这些大佬并不像以往那样热情地迎上来,各种阿谀奉承,而是目不转睛的,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们一般。 这种无视感让林际夫妇有些懵逼,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一个月前,林阳还没出狱的时刻,走到哪被嫌弃到哪。 今天虽然没有人嫌弃他们,但那些人也无视他们啊。 林阱夫妇面面相觑,不明白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天逆集团出事了?这些人就立即转变了态度、 不可能啊。 就在林际夫妇猜测之时,大门处进来了一位浑身贵气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