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冯少的求婚现场你也敢破坏。”守在门口的保镖,想赶走林阳,却在推搡中,反倒被擂倒。 冯哲的保镖,居然如同虚设。 其实也是冯哲大意所致。 他以为在这个会所很安全,也很隐私,不会有人来捣乱。 偏偏就没料到林阳这个吊丝居然有能耐进来。 “林阳。我求婚现场也你敢来捣乱?”冯哲脸沉下来,磨动的牙齿,恨不能立即杀了林阳。 他向中州所有的娱乐场所下令封杀了林阳,没想到林阳居然还能混进来,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林阳,我的事和你无关,你快滚。”钱艳菲皱眉,十分的不悦。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你都管不着。你耍再多的花样,我都不会喜欢你。” 她还赌气地接过了冯哲的钻戒,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林阳,你现在可以滚了。” “艳菲。”冯哲激动万分,站起来就想抱着钱艳菲亲。 他对这一天已经等许久了,如今钱艳菲终于点头,今天晚上他就要过洞房花烛夜。 “冯哲!”一道惊雷声响起。 冯哲浑身一僵,放开了钱艳菲,转头就看到余绍和余丝雨父女俩满脸怒容地看着他。 冯哲的脸一下子尴尬万分。 “你和可琪的婚事已经订下来了,你岂能背着可琪在外胡来?”余绍质问道。 “啊?冯少和余家千金订婚了?” 有人惊呼出声。 钱艳菲一下子懵了。 她愣愣地看向余丝雨,余丝雨此时穿着一袭造价昂贵的丝质长裙,一看就是豪门名媛地打扮。 她正挽着余绍的手,样子就如同父女般,十分的亲密。 余绍是中州余家的家主,钱艳菲不可能不认识他。 可余丝雨,又怎么会和余绍在一起? 这一刻,就像是迷雾突然被冲开了一般。 她瞬间明白了过来。 “余丝雨……” “钱小姐,我现在叫余可琪。”余丝雨冷冷地开口。 钱艳菲的脸都黑了,心脏急束地紧缩,“我们多年的情份,你居然欺我、叛我?” “钱小姐,商场无父子。这是你教我的。”余丝雨淡淡地开口。 钱艳菲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的脑袋。 “所以,林阳说的都是真的,你是余氏千金,你在我钱氏搞鬼……害得我钱氏……”钱艳菲朝着余丝雨步步紧逼。 “钱小姐,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乱说。”余丝雨板着脸。 “好,好极了,你翻脸不认是吗?”钱艳菲心中失望透顶。 如今的这一幕,真是给了她大大的打击。 余丝雨就是余家千金。 余丝雨冠冕堂皇说回来和她一起共度难关,原来就是为了窃取钱家的情报。 钱艳菲三观尽碎,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冯哲。 冯哲眉眼紧皱,肌肉紧绷,呼吸急促,却什么也没说。 钱艳菲再转头看向林阳,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般,被林阳看尽了笑话。 她愤怒地把手上的钻戒往冯哲身上扔,推开林阳,冲出了会所。 林阳被她这一下推,倒退了两步,无奈地耸耸肩。 “冯哲,你必须给我们父女一个交代。”余绍怒气冲冲地说道。 虽然余家比冯家低上那么一截,但是冯明亮已经认定了余丝雨是冯哲的未婚妻,俩家也订了亲,余绍和余丝雨怎么都有立场问这句话。 冯哲阴沉的双眼落在林阳的身上,直觉告诉他,一切都是林阳捣的鬼。 他发誓一定要将林阳这个吊丝给弄死。 林阳朝着他挑衅地一笑,转身就走。 还未见到鬼门殿之人,林阳倒是先见着了凌妃雅。 原来,这家会所是凌家的,凌妃雅一大早就从帝王宫离开,陪着父亲来这里谈事。 “林阳,你怎么在这里?”凌妃雅一见着林阳,顿时惊喜不已。 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外披白色的皮草,穿着高跟鞋,显得十分的雍容华贵。 此时,她的身边还围着几位豪门小开。 他们喝着红酒,谈笑风生,十分的热闹,凌妃雅脸上的笑容很甜,显然这些人的身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