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让菲欧娜格格不入,我想,我们不应该在乎庸人的看法。” 西弗勒斯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看清了她脸上微不可查的冷漠和蔑视,和克丽丝如出一撤。 拉文克劳式的冷漠骄傲。 他垂眸静默:一家子都是。 安德莉亚并不在意他的沉默,感叹道:“当我们越发地深入思考,就越能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她顿了顿,以玩笑的语气道:“至少在我年轻的时候从未想过我的孙女会是个女巫,我一直以为巫师不过是人们杜撰出来的。” “虽然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 他知道正题来了:“但是巫师们确实存在着,只是麻瓜基本上无法发现他们。他们有自己的世界,当菲欧娜十一岁的时候,您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西弗勒斯,我并不是怀疑你。” 她轻笑着摇头:“我相信魔法,相信你说的一切。” “因为你是娜娜第一个朋友……” 她唇角上扬起的弧度越发虚假了,暖棕色的眼眸没有温度地看向他:“我想,你知道娜娜有多信任你,斯内普先生?” 尾音拉长,格外意外深长。 西弗勒斯对上她的眼,倔强地挺直了腰板:“当然,夫人。” “听说,你来自蜘蛛尾巷,斯内普先生。” 她敏锐地觉察到男孩紧张急切的心态,适时地开口:“放心,小先生,我对蜘蛛尾巷并没有什么偏见。或许,你不知道……” 她冲男孩眨眨眼,故意神神秘秘地开口:“我也是从蜘蛛尾巷出来的。” 这话让男孩惊讶地张大了嘴:“哦,梅林的胡子。” 安德莉亚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这是巫师的口癖吗?就像我们这些人经常提起上帝。” “我想您的理解非常精准。”他生疏地捧场。 “看来我还不算过时。” 她又恢复那种和蔼可亲的模样了:“不必太过惊讶,西弗勒斯。或许蜘蛛尾巷很糟糕,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要很糟糕。” “我想,我们还有一颗温热的心脏。” “对吗,西弗勒斯?” 男孩看见了她的眼睛,是和菲欧娜一样的暖棕色。 他说:“当然。” 他想,如果这世上有这么一双眼睛,是蜂浆的甜蜜,是美酒的酣畅,他的心脏就无法停止发热发烫,他的胸膛就永远会存在那明亮灼人的火焰。 “我为你准备了红茶,祖母。” 菲欧娜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放在了安德莉亚面前,再把一杯牛奶递给西弗勒斯,格外真诚道:“我觉得你应该多喝一点牛奶,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微眯了一下,感觉到了她笑容中的微妙,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格外真诚地感谢她:“非常感谢,菲欧娜。我很喜欢牛奶,或许,你也可以多喝一点。” 他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奇怪的事,但以牙还牙总是没有错的。 菲欧娜的目光飘忽了一下,露出她这几个月练就的完美应付性假笑:“谢谢你,西弗勒斯,我会的。” 她有问题。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牛奶。 她绝对有问题,她刚才一定想了一些不太礼貌的事。 “我恐怕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关于出版社的,你们知道当一个人摔断了腿,那就总会耽误些什么。”安德莉亚微笑道。 “您可以先去处理那些事务,希望我没有太打扰您。”西弗勒斯道。 “当然没有,西弗勒斯。我想娜娜会好好招待你的。” 安德莉亚说着端走了红茶:“我可以把茶带上去吗,娜娜?我想,我可以一边喝茶一边看文件。” “当然,您高兴就好。”菲欧娜道。 安德莉亚端着红茶上了楼。 西弗勒斯盯住菲欧娜:“为什么给我牛奶?” “我觉得牛奶是很有营养的东西。” 菲欧娜坦然自若:“我还准备了黄油饼干和奶糖,要和我一起吃点吗?待会儿,我想请你去我的花园看看,拉奇也在那。” 西弗勒斯移开了眼,慢腾腾地应了一声好。 他们愉快地享用了一份小点心。 去花园的时候,菲欧娜非常自然凑近比了一下,西弗勒斯确实比她矮上一些。 他更应该喝牛奶了。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行成了惯例,每当西弗勒斯过来送报纸,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