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如果在日本这么讲,就意味着何锐绝非一个受人控制的人。对于这样的评价,上原勇作上将虽然能接受,却并不乐见。 但是何锐既然能够成为日本陆军大学第一名,成为这样的人并不意外。上原勇作大将就换了一个问题,“何锐对于俄国的态度如何?” 河合操中将答道:“何锐貌似只想从俄国的内战以及各国对俄国的压力中谋取利益,我也问过何锐的政治看法,何锐表示,他很同情俄国受苦的人民。我认为他只是在敷衍。” 上原勇作大将倒是有些不太相信。日本参谋本部专门建立了‘何机关’,在中国东北又有大量的特权,非常清楚中国东北发生了什么。不少日本军官认为,何锐就是个共产党。 ‘何机关’上一任负责人板垣征四郎是日本军中有名的中国通,板垣征四郎并不认同这样的看法,在中国历史上多次实施过这样的政策,与何锐政策最类似的就是唐朝的‘租庸调’制度。同样是土地国有,人民拥有土地使用权,国家向土地拥有者收税。 至于搞掉政敌,发展工业,日本几十年前的明治维新中就干过。打击违法土豪劣绅,在中国历史上更是常态。千年前的盛唐搞科举,打击门阀,也是一样的手段。 如果把这些都认为是共产党行为的话,日本最崇尚的盛唐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共产主义国家。 反共可以当做政治借口,但是在上原勇作大将这样身居高位的人看来,何锐所作所为在现实中充满了无数先例,与共产主义完全不沾边。值得关注的只有一件事,何锐正在努力推动中国的进步,这无疑对日本造成了威胁。上原勇作大将问道:“在东北政府里面是否存在于何锐对立的派系?” 河合操中将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成为了关东军司令的备选,早就做了功课。根据‘何机关’收集的情报,东北政府是政党政治,于是答道:“阁下,何锐的部下大多数都是何锐通过短期培训集结的人员,他们来自于东北以及关内移民内,并没有出现派系领导者。留任的旧东北政府官员很少,比较有名望的都是比较激进的爱国者。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出现明显的政策分歧。我个人并不相信东北拥有能与何锐对抗的政治人物。” 上原勇作大将有些失望,却也觉得很有道理。毕竟何锐是大日本帝国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如果何锐没能做到这些,反倒会令日本军部上层失望。 正想继续问些东北军政治倾向的话题,就听河合操中将继续说道:“阁下,何锐在这次会面中提出了东北军与关东军进行人员交换的看法。我听他的意思,是可以互拍军人到对方部队中服役。这令我有些意外,不知道何锐是否有什么准备。” 上原勇作大将询问了谈话内容,也觉得搞不明白何锐的想法。若是说何锐的目的是让他的优秀部下能够考上日本陆军大学,进行深造。不用这样的手段也能达成同样的目的。 如果说何锐的目的是让中日两军之间建立良好关系,上原勇作大将又觉得不可能。所有情报都显示,何锐是一个爱国军人,他绝不接受日本领导中国。 不过上原勇作大将并没有因此而为难,只是准备将这个问题交给参谋部的将校们去研究。 最后,上原勇作大将问道:“河合中将,你有信心击破俄国红军么?” 河合操中将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俄国的确处于虚弱的状态,但是俄国本身的力量依旧强大。此时并非与俄国决战的好时机。正因为如此,河合操中将爽快的答道:“阁下,我完全有信心在同样兵力的情况下击败俄国红军!” 得知河合操中将出任关东军司令是1920年3月份的事情,何锐此次就么有亲自道贺,而是拍了份电报给河合操中将,并且给河合操中将送去了一份贺礼。 此时中国派去欧洲的代表团已经回来,随行回来的还有十几位英法工程师与科学家之外,还有十几位德国人。 何锐亲自迎接他们,负责引见的是代表团中飞机小组的王东陆。王东陆的欢喜难以遏制,他也没想到居然能请到负责研究德国一战中战斗机的研究小组。虽然这些人现在都失业了,而且在凡尔赛和约中,德国禁止拥有空军。但是这些专家竟然能够来到中国,着实也不可思议。 王东陆的激动并没有影响到何锐,等王东陆介绍了其中一人的时候,何锐主动上前与那人握手,“豪斯霍费尔阁下,我一直很仰慕你在地缘政治学的造诣。” 王东陆愣住了。他知道何锐在日本颇有人脉,也有不小影响力。但是没想到何锐对于遥远欧洲也有自己的了解。这位卡尔·恩斯特·豪斯霍费尔与他的学术助手鲁道夫·赫斯是学者,虽然卡尔·恩斯特·豪斯霍费尔曾经是一位德国陆军少将,但是凡尔赛和约规定,德国的陆军不能超过10万,几百万德国陆军中的将官现在都已经失业了。 而卡尔·恩斯特·豪斯霍费尔前少将并没有特别意外,与何锐握手之时,这位前少将用蹩脚的中文说道:“你好。” 随即用流利的日语说道:“我也读过阁下的著作,早就想与阁下会面。” 一个德国人居然和一个中国人用日语交谈,王东陆看着这样的现实发生在自己眼前,竟然生出一个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或者自己才是个外国人。 招待会后,何锐请卡尔·恩斯特·豪斯霍费尔与鲁道夫·赫斯私下会面。卡尔少将看着面前这位中国上将,索性率直的问道:“阁下,你想改变现在世界的格局么?” 何锐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