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消失在皑皑白层之后,吴浩方才从恍惚中冷静了下来,他望着那被云霭吞没的身影,不断的猜测着风绝羽的身份。 这时,其身后一个年纪不大、与吴浩相仿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大哥,这人是谁啊,竟然与太太师叔祖称兄道弟,看他刚才的居然把吴泽的长剑不动声色的震碎,真厉害啊。” 此人不问还好,听到这一问,吴浩忽然惊醒了过来,自言自语道:“周国云剑?莫非这个人是云剑天门的风绝羽?” “谁?风绝羽,那个跟太太师叔祖一起暗算了南境高手的家伙?”年轻人听完忽地打了个寒战。 吴浩顿时不满的瞪了此人一眼,咬牙道:“休得乱说,太太师叔祖刚正不阿,岂会背判天门,刚刚那人不是说过,太太师叔祖绝非那种人吗?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在撒谎,倘若他真的是风绝羽,太太师叔祖就绝对不会像浩宇天门所说那般为了宝物而谋害朋友的人。” 他说着,目光转向所有人,严肃道:“你们给我听着,太太师叔祖的事另有隐情,谁要是敢再乱嚼舌头,谁就给我滚出吴家。青山,让大家起来,我们赶快找到父亲,将这件事禀报他老人家。” …… 从冥界归来的风绝羽,不仅没有找到吴不庸,反而听到了一件令他恨到咬牙切齿的事。 于是他一路狂奔,未作停留,花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才回到了周国境内,旋即,他直奔云剑天门,又用了一天,再次来到云剑峰的脚下。 这次回来,他是带着满满的不忿和愤怒,到了山门前,根本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直接向着山门前的大雄宝殿掠去。 今日的云剑天峰与昔日一般无二,只是一个非常平静的日子罢了,云剑天门不允许外来者在不经通报的情况下自行飞进山门,是以当风绝羽以云雾神力和风沙神力借奇速而遁入山门的时候,很快便引起了天门哗然。 “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就在风绝羽落足山门广场的时候,附近的天门弟子们纷纷的抽出了腰际和背后的宝剑,上百柄青锋一齐对准了风绝羽。 御身落定,风绝羽满腔怒火尚未平息,他的目光扫过众人,颇为严厉的喝道:“干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想当初的七师祖,谁不认识? 看到风绝羽那俊逸的面庞,周遭弟子皆是愣了一下神。 “七师祖?”片刻之后,不少人异口同声的喊出声来了。 只不过,他们的长剑并没有收起来,反而一个个脸上布满了纠结和为难。 恰在这个时候,大殿中走来四名老人,正是白寒友、红焚、紫云和苏长河。 “都干什么?” 当中为首的白寒友表情严肃,大步流星的走出,刚刚问出声,便看见风绝羽昂藏阔首的站在广场上。 从记忆当中搜索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白寒友先是愣了一下,跟着对周围的弟子呵斥道:“把剑都收起来,连七师祖都不认得了吗?” 白寒友说完,众弟子赶紧把长剑收起,并解散了包围圈,呼呼啦啦的退到了两旁。 风绝羽脸色蕴冰、奇冷无比,无视于周遭众弟子怪异的目光,快步走到了白寒友的近前。 白寒友毕恭毕敬的和红焚等人躬身施礼,然后才问道:“七师祖,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南境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风绝羽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森冷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欧阳辰航回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周谨山和李从翰长老呢?” 他一连问出了两个问题,就是担心当日随行前往三冥桥的周谨山和李从翰。 哪知道他问完之后,白寒友四人皆是露出了极度为难的表情。 四人相互看着,也不说话,可把风绝羽急个够呛。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风绝羽眼神一厉。 白寒友四人打了个哆嗦,苏长河连忙道:“回七师祖,欧阳辰航不仅说过是吴不庸见宝起意,还提到过,七师祖与吴不庸,与他……”苏长河支支吾吾的,说到一半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风绝羽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琢磨着欧阳辰航怎样诬陷吴不庸,也想到自己可能也被诬陷,所以听到苏长河的话后,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阴冷的笑了笑道:“是不是也有我的份,说我和吴不庸同流合污了?” “这……”苏长河顿了一下,汗颜道:“回七师祖,正是。” “哼,好一个欧阳辰航,栽赃嫁祸嫁祸到风某人身上了,哼,这件事,没完。” 他说罢,几乎是用喊的喝问道:“祖德长老现在何处?” “七师祖,我在这。” PS:从晚上9点坐到凌晨点,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