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是在威胁我?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亲爱的,你我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罢了。” “我可不愿意和你越绑越紧。” “但是那位先生很乐意看到这件事喔,他与神明沟通的媒介们自然是相互绑定最好,这是你的命运,祭司大人。” “哦?说得你好像已经看透你自己的命运了?”电话那头的斯佩斯梅德咧开嘴角,小虎牙尖尖利利的,“我们的‘圣女’大人?” 贝尔摩德竟也不反驳这个称呼,只是闷声一笑。 “嗯,嗯。我还看到你必然在宴会上和我一起出场,我的预言一直是很准确的。” “……随便你,”梅德不再和对方争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而是公事公办地继续没有感情地告知,“尸检结果DNA和我们存有的伊莉莎DNA对不上,看来是形体扭曲术的结果,但‘祂’降下神谕,伊莉莎没有死,那位先生的态度也很坚决——追杀到底。” “‘祂’就没有点明更多关于伊莉莎下落的事?” “‘祂’对此避而不谈,那位先生认为,我们还未达到让神明为我们如此尽心竭力的地步。” 贝尔摩德发出一声充满不屑的嗤笑。 而斯佩斯梅德竟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简简单单挂断电话。 没有任何通讯信息的电话中只有机械的嘟嘟声,贝尔摩德静坐着,机械音仿佛打着节拍,一种没有生命的冷漠咏叹调。 死亡一样冰冷。 贝尔摩德伸出手去,拾起飞镖的金属柄,对准照片墙上的一点,手腕轻甩。 被钉死的雪莉的照片之下,毛利兰与工藤新一并肩而行,之后跟随着新增的江户川柯南的照片以及—— 林原镜的相片。 “我的预言向来是不会出错的。”贝尔摩德捻动着手心里的飞镖,轻笑一声极尽妩媚,眼角却没有一丝笑意,“让我看看吧,银色子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