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长风的保证,云舒悬着的心落下。 “爹切记,最近万万不可使用内力。”云舒又嘱咐了一句。 云长风连连点头,“好好好,为父都记下了,舒儿你放心。” 云舒抬头看了眼天色,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爹,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 “好,为父真有几分困意了。”云长风站起了起来,打着哈欠,着实有几分疲惫。 只不过,他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哎,差点儿忘了,为父听说易世子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忠勇侯今天和我谈了几句,想让你去劝劝易世子,让他不要在外面养外室,而且忠勇侯说那外室绝对不能进侯府,这几天易世子想尽办法的缠着忠勇侯,想要让忠勇侯同意让那女子进侯府,忠勇侯这两天已经没了法子,所以才找上了为父,这件事……为父也不想让你为难,毕竟是易世子的事情,但是忠勇侯一下老了十岁。” “为父从来没见过忠勇侯那个样子过,你看看,要不要去了解一下易世子的外室?如果是个好女子,为父就帮易世子劝劝忠勇侯,如果不是个好女子,就帮着忠勇侯让易世子回头是岸?” 说起这事儿,云长 风眼前就出现了忠勇侯那张憔悴的脸。 同为父亲,他很体谅忠勇侯。 云舒闻言,沉默了一瞬,然后才回道:“好,我想办法让景恒去查查,如今易世子态度如此强硬,那女子必定有让易世子钟情的理由,现在还不好断言。” 云长风点点头,认同云舒的话,“好,为父知道你做事一向有理由,时候不早了,为父去休息了,你也尽早休息。” 看着云长风走远,回他院子去休息了之后,云舒也准备回房。 阿茶走过来,问:“小姐,温水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沐浴?” “阿茶真是我的贴心好妹妹,忙了一天的确要好好沐浴休息一下。”云舒眼前一亮,今天去了摄政王府又进了宫,出了宫之后又去了夜王府,忙忙碌碌一整天,身上的确出了不少的汗。 汗黏在身上,着实有些粘腻。 她刚进了屋要脱衣服时,门被人敲响。 “云舒,云舒,又出事了!快,你快出来!” 门外传来了阮席有些焦急的声音。 云舒叹息一声,将衣服又穿好。 她出去的那一刻,景恒也从暗处出来。 “什么事?”云舒问。 从房间里飘出来一丝雾气,阮席一 下就意识到云舒刚刚还是要干什么,他立即的眼神闪烁,觉得心潮涌动,“那个,你刚刚是要沐浴吗?” 为什么他的那些美人里,没有一个美人能比得上云舒? 只要一想到云舒沐浴,那雾气蒙蒙之下的绝色美人的身影,顿时他有些控制不住了,要流鼻血了。 “阮席,你找死!你再敢脑子里臆想主子,我要你命!”景恒一下就看穿了阮席脑子里的五颜六色,拔出剑,用手上那寒光凛冽,杀气腾腾的剑威胁着阮席。 阮席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颜色全都没了,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嘴角狠狠的抽搐,“好你个景恒,我想什么了?我不就是顺嘴说一句吗?要不是因为陆皓出了事,我现在搂着美人睡觉呢,怎么可能大半夜的来找云舒。” “陆皓?怎么回事,好好说,长话短说。”云舒立即沉了脸色。 好端端的,陆皓会出什么事? 阮席立即一本正经的说道:“陆皓今天自己偷偷跑了出去,然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我那里,我派人出去找了,完全没有陆皓的消息,我怀疑他出去就被摄政王府的人给抓了。” “他找死。”景恒冷血无情的冷声道。 云 舒立即意识到陆皓有危险,没有犹豫,直接说道:“景恒,随我夜探摄政王府。” “好。” 阮席见景恒和云舒就要走,他立即指了指自己,“那我呢?我做什么?” 云舒扫了阮席一眼,“回去抱着你的美人逍遥去。” “那个,我宁愿和你们一起去,美人有什么好的!而且我现在觉得陆皓那小子也不错,医术我也能看的入眼,说不定以后我有个头疼脑热的,不用麻烦你,找他不就得了。”阮席一边说着一边跟上了。 云舒也没赶他,有一个人跟着也好。 摄政王府现在人很多,说不准是什么情况。 很快。 他们三人到了摄政王府。 刚要闯入夜王府时。 云舒忽然拦住了景恒和阮席,“摄政王府内藏着几个高手,隐匿在暗处。” 景恒眯起眼。 阮席挑眉,“有吗?我怎么什么都没感觉到?”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感觉到什么?主子,他们的气息和杀手很像,倒是有几分像之前城外围杀主子和夜王的那群人。”景恒睁开眼,先是训斥了阮席,然后又对云舒说道。 云舒嗯了一声,“你和我的猜测一样。” “想不到竟然是摄政王 的人。看来,摄政王在暗中没少养暗卫和杀手,看看这些杀手可比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暗卫还要厉害。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我们闯进去,被这些人发现,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太可能。”阮席没反驳景恒。 在景恒和云舒的面前,他那点儿功夫的确是三脚猫功夫。 “的确难办。”云舒皱了皱眉,垂眸沉默。 须臾。 “你在这里待着,等着接应。”云舒对阮席说道。 阮席一听,“可行!” 他武功一般,进去了容易暴露,说不定还会给他们招惹麻烦。 然后云舒又看向景恒, “景恒, 你这样……” …… 摄政王府内。 一盆冷水,泼在了陆皓的身上。 陆皓已经筋疲力尽,加了冰块的冷水,让他冷的浑身打颤。 身上的伤口也疼的抓心挠肝。 左岩见到陆皓被折磨的如此惨状,紧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