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拦我?”江洛溪沉声问道。 虽然身上的蛇毒解了,但是她需要休息。 好巧不巧,咬她的蛇竟然是雪灵蛇! 如果当时她在秦府浪费了时间,现在大概就要昏迷不醒。 谁知道,她刚刚回到夜王府,还没进去,就被拦在了外面。 门房直接将几个包袱拿了过来,“这是江小姐的东西, 用不用老奴送到马车上去?江小姐在夜王府住了好几日,证明了王爷不需要你照顾,不过还是谢谢江小姐。” 看着眼前的几个包袱,江洛溪感觉自己的眼睛狠狠跳了一下。 这是赶她走?! 只是让下人传了这么一句话,就像让她离开? 他竟然如此冷血无情! 瞧着江洛溪盯着包袱,眼神莫名的让他们心中一颤。 门房没有躲避,直接说道:“好吧,老奴将包袱帮江小姐放到车上吧。” 包袱落在马车上时,声音有些响。 沉重的声音让江洛溪神色又是一变。 “皇上未曾下旨让我离开,麻烦禀报一下夜王,只有见到皇上的旨意我才能离开,否则我就是犯下了欺君之罪。”江洛溪冰寒着脸沉声道。 门房将江洛溪态度强硬,依旧面不改色,“这就不劳江小姐费心 了,皇上之前的旨意也是让江小姐来照顾王爷一段时间,江小姐在王府里住了好几日,也没帮上什么忙,根本不会违抗圣旨,王爷已经命人进宫告知皇上和皇太后了。” 说完,门房也不管江洛溪的脸色有多难看,又退回了府里。 在他关门的那一刻,看到了江洛溪那阴沉到极其恐怖的眼神。 顿时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江小姐也太邪气了吧?怎么眼神那么恐怖?太渗人了! 还好现在赶出来了,要不然没准在王府里做出一些他们措手不及的事。 江洛溪看着夜王府的大门在她面前关上后,后背脊紧绷。 从未有过的愤怒喷涌着心间。 “夜王,你会后悔。”江洛溪凝视着手中的银铃铛,原本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但是现在她觉得应该要给夜王还有云舒一个警告了! 一个让他们痛不欲生的警告! …… 云小景他们从秦府离开后,就回到了将军府。 刚刚下了马车跑进来,想要去找娘亲汇报一下他们任务成功完成的消息。 结果就被外祖父拦住了。 外祖父蹲下来,长长的手臂将他们圈起来。 和蔼可亲,循循善诱的说:“听外祖父的话,以后不去见你 们爹爹好不好?以后就留在外祖父和娘亲身边,外祖父会将毕生所学的本领交给你们,有朝一日,外祖父还会带你们去看看边关景色。” 他想好了,真的不能放任云舒和夜王在一起了。 绝对不能让夜王和秦老太爷伤害舒儿的心。 他已经做了决定,谁来阻止都不好使。 还好三个小家伙在秦府听秦老太爷说了类似的话。 他们惊着呢。 云小景长长叹息一声,“好吧,以后我们就安心做一个没有爹爹的孩子。” “听说没有爹的孩子容易被人欺负。”战小离语气有些担忧。 战小风微微红了眼睛,“我刚找到爹爹和娘亲,现在就要失去爹爹了,不过我听外祖父的吧。” 三个孩子委屈的小模样,就像是一根针一样扎在了云长风的心里。 云长风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 他有些不忍心看着他们的脸。 三个小家伙垂头丧气的从云长风的长臂里走出去。 小背影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云长风又觉得自己的心被刺到了。 燃烧了一天一夜的火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就熄了。 走远了以后,三个小家伙偷偷看着彼此。 然后小声的问着彼 此,“看我们这样,外祖父是不是会心软?” “一定会!” “曾外祖父都不在我们面前说让爹爹和娘亲分开了,所以这一招有用!” 此时的云长风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在战场上运筹帷幄,鲜少有敌人能骗得过的他,如今竟然被三个小家伙给拿捏了。 因为此刻他正在深刻反省。 …… “娘亲,任务完成了!我们厉害吧!”云小景很得意,一脸的邀功。 战小离将他从秦老太爷那里要到的金铃铛给云舒看,“娘亲,这是江洛溪送给曾外祖父的金铃铛,我看上去有些古怪,我一摇动,曾外祖父就皱眉。” “当时江洛溪手上还拿着一个银铃铛。”战小风记忆里很好。 云舒先是对他们称赞了一番,然后将金铃铛接了过来,仔细打量着金铃铛。 她接过来后没有摇动金铃铛。 而是仔细的打量着金铃铛。 看上去,金铃铛有些年头,并且的确是用纯金打造。 金铃铛,银铃铛? 这不是巧合。 江洛溪今日去见秦老太爷,一定有着某一种目的。 难道,给秦老太爷催眠的人是江洛溪? 正当她疑惑之时,门外有了声音。 “主子,姬荣和秦以晴到了。 ”景恒在外面说道。 景恒一般很少禀报事情。 云舒还没开口回应,外面就传来了阮席不满意的质疑,“怎么只说姬荣和秦以晴?我不是人啊。” “你自己说的。”景恒冷声道。 阮席咬牙切齿,“景恒,我和你的仇没完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吵了?我们是来和云舒道别的,可不是来她面前吵架的!”秦以晴特别无语,他们两个上辈子一定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这辈子只要一见面就打的不可开交! 听的人头皮都要炸开了。 “你管得着吗?秦以晴,你好好管姬荣吧!我们两个你就不用管了!”阮席立即攻击秦以晴。 秦以晴从来不怕和阮席斗嘴皮子,“我那可不是管,我是在嫌弃你。” “姬荣,管管秦以晴!”阮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