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改变了声线。 轻易不会被人察觉出来。 女人自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她可以让自己的声线改变很多种,如此一来,她的身份也得到了最佳的隐藏,至今为止,没有人能猜到她面具下的脸是谁! 云舒紧紧跟在女人的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在慢慢缩短,“你指使钱乐儿接近易世子有什么目的?”她漫不经心的问。 女人不回答。 心里只冷笑一声,她的目的怎么可能会告诉云舒! 云舒知道女人不会回答。 不过,那就别怪她接下来说的话能把人气内伤了。 “我知你喜欢夜王,想了各种手段想要嫁给夜王,结果屡屡不成功,想知道夜王是如何看待你的吗?” 云舒眯起眼,盯着江洛溪停顿了一下的身形。 但也紧紧只是停顿了那一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见。 “夜王说你身上有刺鼻的味儿,比他以前猎到的狐狸还要臭,也比猪圈里的猪还更臭,还说你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了,不如你听了夜王的话,不要出来吓人了好不好?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出来影响夜王的食欲了,夜王可怜见的,这段时日好像瘦了,大概是被恶心的吃 不下去饭所导致,江洛溪,你这是作孽,你知道吗?” 深夜之下。 云舒似乎听到了牙齿咯咯的声响。 这些话任何一个人听了都受不了,她说着说着,免不了自己都开始忍不住怀疑,江洛溪真的如此? 她看看江洛溪还能坚持多久! 命人暗杀秦老太爷,又想将手伸到忠勇侯府,然后自己再嫁入夜王府,真是好筹划! 也不怕把自己给累病了! 甚至是,还让人惊扰秦老太爷的安宁! 一桩桩一件件。 江洛溪这条命,她要了。 “他们称你为主子,但你背后有人指使,江洛溪你的算盘要落空了。我猜猜,你已经知道了和夜王不可能,一定不甘心,定还要想其他的法子,你接下来会怎么做呢?会不会突然将目标转向了他人?” 云舒也不急,一句话一句话的说着。 眼睁睁的看着江洛溪分了神。 “胡言乱语,我劝你不要再追!否则将军府必定遭难!”江洛溪声音低沉冷静,听上去没有丝毫受影响的样子。 云舒手上银针快狠准的忽然发出。 趁着江洛溪说话之际。 江洛溪没来记得防备,因为分了神。 等她发现腰上中了银针后 ,恼羞成怒,“该死!” 无奈之下,只能快刀斩乱麻,从身上拿出一物回头砸在了云舒的面前。 顿时,四周刺鼻的烟雾平地而起。 一下遮挡住了前方的视线。 待烟雾散去,已经没了江洛溪的身影。 云舒并不生气,也没想再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挥了挥残留的烟雾。 中了她的银针,江洛溪接下来有苦头吃了。 她先去夜王府,将此事告知战天夜,然后他们两人一同好好谋划一番,务必要将江洛溪还有其背后之人一网打尽! …… 前脚云舒和战天夜二人连夜相谈。 后脚邱录脸色惨白的去见了钱乐儿。 此时的钱乐儿正做着春秋大梦,认为她的主子能帮她扭转乾坤。 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拿命开玩笑的钱乐儿,邱录气极,感觉胸腹间的血往上涌。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不管我了吗?从你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要掐死我的时候,我和你就没什么关系了,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定然不会顾念丝毫往日兄妹之情!你对夜王不是忠心耿耿吗?你怎么现在不去伺候夜王,你来见我做什么?” 钱乐儿见到邱录,就翻着 白眼,气冲冲的说道。 她现在反而觉得邱录是她的拦路石,一个给人做护卫的亲戚,不要也罢! 主子能给她更好的前程!能让她在京城里变得有头有脸! 瞧着钱乐儿还是不知悔改的模样,邱录气的浑身颤抖,一个耳光甩了过去,“你知不知道你离死不远了?!” “你胡说什么!而且,你竟敢又打我!你对的我爹我娘吗?”钱乐儿哭着质问。 邱录恨铁不成钢,“正是因为我想对得起表叔和表婶,所以我才会来找你!你被他人指使去迷惑忠勇侯府的世子,然后还将忠勇侯气病,如今易世子已经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认为忠勇侯会放过你?而你背后的主子,杀害了夜王的外祖父,你认为夜王会留你?!” 钱乐儿缩了一下脖子,不敢看邱录,“你,你,你说什么?” “之所以夜王一直没有派人杀了你,是因为你是我表妹!”邱录怒吼道。 希望这一吼能将钱乐儿给吼醒。 但是钱乐儿被猪油蒙了眼,一心认为自己能成为京城里的贵人,还认为她的主子有通天的本事,能让易世子再喜欢上她!她只怕了一瞬后,就咬牙道:“别以为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没办法对付我身后那个人!” “你是不是还不知悔改?”邱录气极,想不到他说的话,她是半点儿听不进去。 既如此。 那他就亲自解决了她。 否则落在他人手中,她必定要饱受折磨! 钱乐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我说了,我宁可死都不回头!”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休怪表哥无情。”邱录声音一沉,已经做了决定。 突然。 一只箭飞了过来。 朝着邱录的后背直直而来。 邱录察觉危险,顺势躲避。 下一刻,两名黑衣人潜入进来,带走了钱乐儿。 钱乐儿看到来人,自己就扑了过去,满眼都是光,“你们是救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主子不能抛下我!你们帮我告诉主子,我这辈子都听她的话!” 黑衣人一句话都没说,拖着钱乐儿直接走。 那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