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摔的晕晕乎乎的,练习拉弓,拉了几下胳膊疼,连最轻的弓都拉不动了,开始扎马步,没半刻钟就坚持不住了,后来他们说哥哥太虚了,让跑步.…呜呜。”
你怎么哭起来了?
海棠赶紧看他的太监,这几个太监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一个年级小的被推出来,先是看看哭的呜呜呜的五阿哥,小声的说: “跑了两圈,摔倒了三回……”看了看接着哭的五阿哥,继续小声说:“师傅们说先歇歇,然后商量出个主意,让阿哥先抡几下棍棒,当拉伸筋骨了,结果………”
五阿哥哭的更大声了。
海棠在犹豫要不要问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五阿哥哭着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打到自己的头。”太监和宫女都低下头咬着嘴角,这时候要是笑出来绝没有好果子吃。
海棠的表情瞬间空白了,不过她这人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立即说: “太过分了,那群师傅几个月了,连怎么教五哥都没商量出个章程吗?夏天的时候去读书,这都冬天了,都几个月了,兔子都生几窝崽了,他们现在还干吃俸禄不干活?"
五阿哥睁大了眼睛,脸上挂着泪珠,呆呆的看着妹妹。他的乳母赶紧让人拧了热帕子过来给他擦脸。
海棠这时候已经站起来了,样子凶巴巴的,胖胖的小手拍着桌子,痛心疾首: “五哥,你看你是不是入学最晚?你和大哥比,他比你大了那么多,你不会走路的时候人家就开始学了,是不是没法比?"
五阿哥呆呆的点头。
海棠接着说: “二哥更别说了,哥哥们是学一上午的学问再学一下午的骑射,放学都跑着玩儿了,他是随时随地要学,是不是比你学的多,而且年纪也比你大?"
五阿哥点点头。
“三哥四哥比你入学早,这没法比,谁让他们比咱们生的早呢,也比咱们强壮力气大,比不过对不对?就拿六哥说,六哥比你早一年入学,是不是也不能放一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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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想想,点点头。
海棠接着绕晕他: “所以啊,那些人拿着教他们的来教你,这本就不合适。我问你,你入学到现在,天天练习骑射,骑在马背上了吗?"
"没,师傅说我还小,过几年才能学。"
“那你天天学什么?”
“学摔跤。”
“学会了吗?”
“没。”
那肯定学不会啊,都几个月了还被人摔的头晕,而且和他对练的是伴读,人家哪敢使劲摔他,甚至还会给他放水,放水都摔不过人家……海棠接着忽悠: "几个月都学不会,他们还教,这怎么说?是他们不会教啊!没个长性,要是练习摔跤就一直练下去,跟您说怎么摔人家,被人家摔了怎么卸力
不会疼,这才是好师傅,现在一会练习摔跤,一会练习拉弓,一会要扎马步……花活不少,可见是黔驴技穷。黔驴技穷你学了吗?"
“没。”
海棠把这个词儿记住,五哥的词库里面暂时还没更新这个词儿,以后别一秃噜嘴说出来了。
“走,找汗阿玛去。”“找汗阿玛干嘛?”
“他们拿俸禄了,咱们家的钱不能白花,让汗阿玛知道他们不上心,给你换个更好的师傅来。”“换师傅有用?”
不换师傅你怎么办?天天哭丧着脸?重要的是信心!“可是妹妹,我不敢……我怕汗阿玛。”海棠不知道学渣怕见父母,特别是聊学习的时候,就不解: “你怕什么?”
“怕汗阿玛考我。”
苍天啊大地啊!!!
海棠拉着他: “走,你站我后面,我跟汗阿玛说。这事儿不能拖,拖下去你什么都不会,更害怕见汗阿玛,读书不好,总要有一样拿出手的,大不了我以后下午陪你一起练,我就不信不让我进书房还不让我进校场。"
五阿哥相信妹妹,跟着妹妹去乾清宫了。明明比妹妹高了一头,还要站在妹妹后面,似乎妹妹胖胖的身板能挡住他。
此时在承乾宫,四阿哥在皇贵妃跟前坐着,把这几日的烦恼说了: “……儿子思来想去,觉得太急躁了,就该先问问他们去什么地方玩了,到底是没有八弟那样善解人
意。"
皇贵妃端着一杯茶,心想那可不是善解人意。
她把杯子放在炕桌上: “胤祺,我听说过一个额娘要强,她的儿子要么出类拔萃,要么一事无成。我也听过一个额娘没用,懦弱胆小,她的儿子要么一样懦弱胆小,要么就出类拔萃。"
四阿哥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试探的问: "额娘想说什么?"
皇贵妃叹口气: “良贵人懦弱,八阿哥自然处处妥当。”
四阿哥还是不理解: “这不是很好吗?这样八阿哥能照顾良贵人,”
这不是好事儿,因为八阿哥几乎是处于本能的在给自己编关系网,他结交九阿哥,在别人看来是照顾弟弟,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