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扎拉丰阿好看,今年再见面,她和扎拉丰阿说话的时间长。”
六阿哥反驳:“那是因为扎拉丰阿的玛法是安北将军,给妹妹守着青海呢,妹妹是客气才和他说的时间长。”
九阿哥就急了:“胖丫头和他说话很高兴,你就白瞎了旁边那好位置,你没听出来?她挺高兴的!”
六阿哥眨巴两下眼:“有吗?”
九阿哥没搭理他,跟康熙说:“汗阿玛,那个扎拉丰阿很合适,不是儿子咒费扬古这个大将,儿子想说,一旦费扬古老两口没了,扎拉丰阿和他父母绝对过不到一起去!如今关系就势同水火,要不是因为费扬古还活着,父子早翻脸了。这样无家可归的人来咱们家才能跟胖丫头好好过日子,一旦胖丫头生个孩子,别管男女,他肯定死心塌地。”
六
阿哥就说:“你这话听着像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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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丰阿他阿玛确实想让他二弟袭爵。早些年扎拉丰阿得过大病,差点死了,病好后他父母就说这孩子不是他们儿子,再不管了,是他祖父母带着他过日子的。”
老十在一边评价:“他父母真够糊涂偏心的。”
九阿哥听了看看康熙,心想哪个做父母的不偏心,汗阿玛就很偏心。然后就看到康熙看着他,九阿哥浑身一激灵,就怕自己的心里话被亲爹看出来,立即说:“总之胖丫头和人家有缘份,六哥早先的事儿您还记得吗?”
他自己噔噔噔跑到榻边,指着榻说:“当年胖丫头趴在这榻上上不去,蹬着小短腿撒娇,汗阿玛对她可和气了,十弟以为汗阿玛不打人,跟着去趴在炕上,被汗阿玛摁着打了一顿,是不是十弟?”
十阿哥大声喊:“是,有这事儿!”
六阿哥心想:这说的什么和什么?不是说妹妹和扎拉丰阿吗?怎么就扯到谁挨打了?
康熙冷哼了一声:“朕听出来了,你就是说朕偏心你妹妹是不是?”
九阿哥摇头:“没有没有,”我想说你偏心大哥二哥!
“滚回去禁足,不到过年你别出来了!”
这才十月!关到过年!
又比刚才多了大半个月?
十阿哥立即喊:“汗阿玛,儿子也要禁足到年底,就是禁足的时候让儿子给额娘请安行不行?额娘还病着呢,看不到儿子不放心。”
“滚滚滚!”
这一对兄弟滚了。
康熙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坐回榻上心想着:小时候都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是这幅德性!
六阿哥这会已经在心里设想妹夫是扎拉丰阿的诸多好处了。
首先,扎拉丰阿是他的人,和大哥太子都没关系。
其次,扎拉丰阿也确实各方面都优秀,没什么不良嗜好,也没什么红颜知己。
要说不好的,扎拉丰阿的身体弱,平时没事,就是不知道长途跋涉能不能撑得住。
他想了想,挨着康熙坐下说:“汗阿玛,九弟刚才虽然……有些淘气,可扎拉丰阿确实合适,妹妹不讨厌他。说真的,这些男孩在儿子看来没什么惊才绝艳之辈,只能说普普通通,扎拉丰阿也就是这里面为数不多的能看的上眼的。”
康熙想了想,说:“再议吧,这事儿不着急,你妹妹还小着呢。”
说完看看天色,跟梁九功说:“去后面看看班布拉睡醒了没有?睡醒了叫来陪朕用膳。为了她朕折腾这一会饭都没吃,老六你也留下吧。”
六阿哥赶紧站起来:“儿子谢汗阿玛,先容儿子回去换身衣服。”
“去吧!”
六阿哥撒丫子往德妃的院子里跑,他本就年轻,一口气冲到德妃的院子里也就是微微喘气。
德妃不在,带着十四和四福晋去太后的小楼里看海棠去了。这里只有四阿哥和挨训的桂枝。
桂枝就后悔为什么刚才没跟着额娘出门,现在四哥坐着她站着,四哥说着她听着,四哥自从坐下开始说,都半天没停下了。
六阿哥进来的时候,桂枝是眼泪汪汪的。阿弥陀佛,能逃出生天了!
六阿哥一边让大福赶紧给自己找衣服,一边跟四阿哥说:“四哥,我有事儿和你说。”
桂枝立即乖巧的表示:“四哥,六哥,我去看茶好了没有。”说完跑了。
四阿哥看她那模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六阿哥在妹妹出去后,一边脱外面的衣服一边说:“刚才九弟在汗阿玛跟前说妹妹八成看上扎拉丰阿了。”
“他胡说八道!你就该骂他少造谣!老九这混账,天天看着疯疯癫癫的。”
六阿哥觉得九阿哥也没到疯疯癫癫的地步,就是胆大包天了一些。
“四哥先别气,我觉得扎拉丰阿挺好的,他不是大哥的人也不是二哥的人,你想想,若是扎拉丰阿是妹夫,有什么利?有什么弊?”
四阿哥真的低头思考了起来。
大福捧着衣服进来,跟六阿哥说:“六爷,这是新做的,预备着下个月给您穿的,您先试试。”
六阿哥赶紧穿上,跟四阿哥说:“弟弟去前面陪着汗阿玛和妹妹吃饭,这事儿等我们回来了再说。”
四阿哥点点头,“我也有一肚子话想说,你们先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