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架,架上摆着匕首、弓箭等东西。房间的中央,则放着一张黄梨花木案桌,案上放着文房四宝、各类书卷,以及一只小巧的错金瑞兽香炉。案桌的左右,各摆着一盏八宝琉璃宫灯,灯火彤彤,映照满堂生辉。 “淇王?”虞清欢又叫了几句,可是无人应她。于是她准备将香囊放在案桌上就离开。 谁知,一声压抑的低吼传来,那声音像是在极力抑制,仿佛声音的主人正承受巨大的痛苦。 虞清欢本不想管,但担心长孙焘要是出了什么事,唇亡齿寒,自己也就相当于没了靠山,只得一咬牙,从博古架上抄了把匕首紧握在手里,朝着声音来源处猫身而去。 原来,长孙焘的卧室别有洞天,西边摆着的屏风后,有一扇木门,木门虚掩着,有光透出来。 虞清欢轻轻推开门,正想寻找声音的来源,下一刹那,只听哗啦一声,一道果着的身影掠过,接着,她便被扼住咽喉,而她手中的匕首,也被夺走。 “放肆!谁让你进来的?!”暴怒的低吼,嗜血,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