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仍旧不明白,拧锁眉头看向虞清欢:“姑娘,你想怎么做?” 虞清欢道:“我把这三种药寄放在你这药店卖,药价你可以自己定,遇到鳏寡孤独贫病交加的,可以少收或者不收费用,遇 到为富不仁欺男霸世的,可以随便要价,但唯有一点,所得收益我八你二,没有商量的余地。至于如何卖出去,怎么卖出去我也不会管,我每个月月底都会派人来交货,并且向你收我该得的银子,当然,具体交多少货,得看我心情。这生意,大夫做么?” 大夫沉吟片刻,道:“姑娘与老夫谈的这桩生意,老夫自然是不甚欣喜,不管怎么说,老夫还占了便宜,但是姑娘,有这么好的药本可自己开一家药店,为何会选择这种方式?” 虞清欢目光放在谨慎的大夫身上,道:“开药店需要经营管理,付出心血,恰巧我这人,又很怕麻烦。” 大夫又问:“那若是药出了问题,这责任,该谁来承担?” 虞清欢不假思索地道:“我只负责收银子和交货,至于判断什么样的病人该用什么药、是否可以用这药是大夫您的事情。” 恰此时,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敲出滴滴答答的轻响。 不一会儿,便有雨从瓦缝中漏下,落在屋内古旧的地板上,显得这拥有百年历史的老房子,仿佛也在风雨中飘摇。 大夫一咬牙,同意了虞清欢的条件,他拿出纸笔,找了隔壁裁缝铺的老板作为见证人,两人立字为据,一桩生意便谈成了。 而这个时候,虞清欢才知道大夫姓黄。 她婉拒黄大夫的留下躲雨的建议,在隔壁买了三把油纸伞,主仆三人漫步在雨中,朝着淇王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