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为您把这口气出了,捅破天也有我兜着,您放心。” 苏氏还想说什么,苏嬷嬷劝道:“小姐!您自以为忍气吞声就是为了家主好,逆来顺受就是为了家主着想,但您想过没有。” “比起世人的看法,家主最在意的是您,是您这个她依 赖的母亲!老奴也赞成家主给您讨回公道!凭什么要让这群小人如此欺负您!” 谢韫道:“嬷嬷说得没错,阿绥不是那种在意虚名的人,比起背负忤逆不孝的罪名,她更希望您平安。” 老夫人没想到这几人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见南宫绥绥不在,她登时她气撒在苏氏身上,走过来就要甩苏氏一巴掌。 然而,她的手腕被握住,下一刹那,对上谢韫冷漠的面容:“老夫人,我还没和阿绥成亲,并不怕背负什么恶名,您可得小心点,要是我失手了,您也只能吃这哑巴亏,知道?” 说罢,谢韫甩开老夫人的手。 老夫人打不过,但气又不顺,指着苏氏破口大骂:“你这丧门星!瞧你把这个家都搞成什么样?” “恒儿打你几下你又不会死,十几年你都忍过来了,今日怎么没忍一下?你瞧瞧你儿子都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你个丧门星!丧门星!你怎么不去死!” 听完这番话,苏氏再也压抑不住委屈,哭着问道:“婆母,我也是爹生娘养的,夫君这样对我,您就不想想我爹娘会难过?” 老夫人冷笑不已:“你贱皮贱肉,打一下会怎样?我儿子娶你,不就是让你来做牛做马伺候他的?你别装出那副被人欺负的样子!没的还让人以为我南宫家欺负你!” 苏氏不想和这强词夺理的老东西掰扯,便不再开口了,但她担心女儿的安危,又想起这些年的非人遭遇,忍不住再度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