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对?”
萧重渊的属下立即反驳:“真是笑话,难道我们西楚人办事,是那等粗心之辈?写个请柬都没有把时间注明?”
“依我看,分明是你们别有居心,想污我家王爷名声,才会早早就来赴会。”
“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哪个好人家的未婚男女,会在这大早上的见面?这不是等于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么?”
“你们公主不怕丢脸,我们王爷还怕被连累了名声呢!请柬上说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请殿下等着吧!”
说完,萧重渊的下属把门“砰”地关上。
就这样将令宜公主一行人给挡在了外面。
宫人不解,万分不解。
除了不解,还有气恼。
气得双目猩红,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殿下,这西楚欺人太甚!请柬上分明没有……”
“住口!”令宜公主低喝一声,噤了宫人的所有声息。
隔着厚厚的面纱,都可见她的脸被气得狰狞而扭曲。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心思早已被算计得一清二楚。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找巴掌。
还真是半点都
怪不得别人!
西楚这般不要脸,此时倘若她面红耳赤地拿出请柬去与西楚的护卫掰扯,到头来丢脸的还是她。
请柬上分明没写时间,谁叫她迫不及待就来了。
一国唯一的嫡公主,倒贴别人,也怪不得人家不当回事。
所以她还能怎么办?
只能打掉牙齿和血一块儿吞。
不知用了多久,令宜公主这才憋下这口气。
宫人见她终于不再颤/抖,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这才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