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话快说!” “那个什么?主子你还记得上次你让我找鬼帮忙发会试试卷的事吗?当时你说了帮忙的鬼你都会满足他们的愿望,现在他们想知道,这个愿望什么时候能兑现啊?”听风小心翼翼地说。 萧长捷拍了拍脑袋说:“最近事多,忘了。”随后她飞快地算了算自己最近的日程说:“那就三日后,让他们在相国寺后山等我。” 听风答应了,这才缓缓说起了他打听到的。 “我问过教坊司的女鬼了。那薛芙所说的大概是真的,薛芙是幽州人,出身官家,其父从前也是个当官的,因此薛芙的琴棋书画很好。薛芙又生的美貌,因此在教坊司可以说是炙手可热。薛芙是红牌,便有自己选客人的权利。那女鬼说,薛芙死前,曾见过几位可疑的人。名单在这里。”听风将名单递给了萧长捷。 萧长捷看了看名单上第一行那个名字,震惊地问:“是那个人吗?” 听风点了点头。 萧长捷沉默了,她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知道之后,一切疑惑都揭开了。 怪不得,薛芙死得那样决绝—— 她随手一挥,手中的纸条便成了飞灰。 萧长捷挥了挥手,便叫听风退下了。而她自己则回房去换了一身衣服,便去赴晚上的大宴了。 萧长捷来京城的日子不久,也为了不露马脚,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买一匹像样的代步工具,去哪里都只能靠步行。 教坊司也开在西市,天色还早,她便准备去师傅的酒馆逛一下。 她一到这,还是唐伯看店,左青棠在后院乘凉,唯一不同的是,今日多了一个人陪着老人家。 萧长捷看着院中的裴景和,有些意外的笑了。 不说别的,她和裴景和这缘分可真的是绝了。今日早上刚辞别,天还没黑,就又见了。 裴景和也有点意外地说:“师弟?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日去参加吏部试不会来了呢。” 萧长捷笑了笑,走到左青棠旁边坐下说:“吏部试结束的早,等下要去赴宴,时间还早我便先过来坐坐。” 左青棠气得吹了吹胡子:“都说养儿防老,我看你也没什么用,还没你师兄来的勤快。” 萧长捷白了他一眼,戳穿了他的话:“师傅,我说买个大宅子一起住,你不也不愿意嘛!” 左青棠没好气地说:“那还不是怕你成亲了和我老头子一起住不方便。” 这理由——真是从未设想的角度。 “所以你就为了这个不和我一起住?”萧长捷不可置信地说:“你到现在还没放弃让我成亲的想法吗?” 左青棠一噎。倒也是,现在这情况成什么亲,冥婚嘛? 想到这里越来越气的左青棠踹了萧长捷一脚,背过手一个人回房了。 裴景和听完他们师徒这番对话,倒是猜到了几分,他试探着问:“师弟为何不愿成亲?莫再说你喜欢男子这种话开玩笑了,招数用多就不新鲜了。” 萧长捷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裴景和这么八卦吗?怎么一遇到她,就开始问为什么,中午吃的什么啊,操这么多心? 心情不佳的萧长捷直接了当地说:“私事而已,不劳挂心。” 她越不说裴景和越好奇。 裴景和笑着说:“不如这样,公平一点,你问我一个问题,我问你一个问题,可好?” 萧长捷直觉有坑,但不知道为什么,逃避遮掩了这么久,她都有些烦了。面对裴景和没完没了的试探,她此刻一点都不想遮掩。 于是她无所谓地说:“行啊,问吧。” 裴景和直接地问道:“林书阳,你是否和凉州有关?” 萧长捷也直直地看向裴景和地眼睛说:“是。” 意料之中。 看来那日在长安城外用鹤翼阵的果然是他! 裴景和还要再问,萧长捷就打断说:“该我了。” 裴景和闭了嘴,抬了抬手,示意萧长捷说。 萧长捷此刻面对裴景和,用他从没见过的肃穆问:“裴太傅,你是否和凉州之战有关?” 裴景和皱了皱眉,追问道: “什么意思?我远在长安如何能与凉州此战有关?”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萧长捷冷淡地问。 裴景和从没见过这样的林书阳,他见到的林书阳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模样,他从不知道,原来揭掉外面那副皮囊,里面藏着的林书阳,竟然是如此冷漠薄情的模样。 “此事与我无关。”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