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形的萧长捷,眼睛已经无法表示他的愤怒了。若这个时候他手里有刀,他就直接动手了! 突然一个比萧长捷还贱的声音传来过了:“呦,这就是李公子大价钱买的花魁?怎么还带着面纱啊!这么见不得人就别出门啊!” 这是哪个煞笔? 萧长捷闻言回头,却见是一红衣女子站在他们身后的以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裴景和。 萧长捷看了看那女子容貌,下了结论,这女子一定是嫉妒裴景和。 于是也不理她,转过身继续像裴景和赔罪道:“夫人,是我错了。知道你平素不喜这种场合还非要带你来。你喝杯茶,消消气。” 那女子看萧长裤不搭理她,气的一跺脚,直接开始大骂:“你们不要脸!一个青楼女子,还被你当成宝贝一样!堂而皇之地带出来招摇过市!真真不要脸!” 萧长捷这才抬眉认真地看了一眼这个骂人都词汇如此匮乏的女子,刻薄地说:“你这张脸比起我夫人差远了,我着实不想要。” 红衣女子怒了,对着身后的随从说:“给本小姐撕了这张嘴!” 嘿!这谁家的大小姐?撒泼撒到她头上了? 萧长捷起身看着她身后的护卫,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刘府的待客之道?先是出言侮辱我夫人,又纵容手下闹事,可当真是礼仪之家!” “小友别生气,小女无状,我叫她赔罪!”刘协听到女儿闹事后匆匆赶来,一上来便开始赔罪,脑子里却在想,今儿一定要在这土财主身上刮下一层油水来! 萧长捷不为所动地抱了抱拳,直接告辞:“刘大人,今日这花李某也没心情看了,这就携夫人告辞了。” 说罢,揽着裴景和就要走。 刘协连忙斥责她女儿:“宝儿,给李公子赔罪!” 刘宝儿梗着脖子一言不发,萧长捷冷笑一声说:“给我赔罪就不用了,刘小姐中伤的是我夫人自然应该向我夫人赔罪。” 刘宝儿气的大骂:“要我向她赔罪,你做梦!”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萧长捷转身就要走。 裴景和一言不发地呆在萧长捷身边,时不时地拽一下萧长捷的袖子,安静地扮演一个合格的红颜祸水。 刘协见萧长捷是动了真怒,心里也不舒坦。但他又实在缺钱,于是不得不扬起了一个僵硬的微笑,对着萧长捷说:“是我家教不严了,我代小女向夫人致歉。”说完就朝裴景和行了一礼。 裴景和连忙装做慌张地回了一礼,楚楚可怜地说:“大人不必如此,真是折煞贱妾了……” 靠! 贱妾二字一出,萧长捷浑身一抖。娘了个腿的,裴晋和疯了吧!这还是天下人心中那个高山仰止的裴太傅吗? 她让裴景和扮花魁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她一定会被天下读书人群起而攻之。 这个黑历史还是留着心里,不时的回忆一下就行,宣扬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萧长捷调整了心态,重新笑着对刘协口无遮拦地说:“城主真是爽快人,我就喜欢城主这样的!要是城主不介意,我们可以拜个把子!” 拜你个鬼! 我的年龄都能生出你了! 刘协在心里怒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面上的笑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萧长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从她兜里掏钱,不吃点苦头怎么可能?真当别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随后萧长捷看刘协不说话,便得寸进尺地说:“我看城主的样貌,越看越向我死去的大哥!不如以后我就喊你刘大哥好了!” 真是欺人太甚! 刘协简直要拍案而起,一旁的师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李公子说笑了,我家城主的年纪和你父亲差不多大,如何能做你的大哥?这差辈了。” 萧长捷张嘴还要说什么,立刻就被那位师爷打断了:“李公子还是先入席吧,今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儿有许多珍惜花草,一定叫李公子不虚此行。” 萧长捷挑了挑眉,心想谁对花花草草感兴趣,又不能吃还那么贵! 于是萧长捷皱着眉头说:“花草?我又不喜欢!也许我夫人喜欢,走走走,去看看!”随即她轻声细语地问裴景和:“夫人,可有喜欢的花草?为夫今日一定为你拿下!” 裴景和低眉笑着说:“只要是夫君送的,我都喜欢。” 萧长捷哈哈大笑,揽着裴景和跟着刘协像院子里走去。刘协却并没有将他们引进人声鼎沸的正厅,而是一路带着他们向后院走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萧长捷已经察觉到不对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