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少主也是因此才独自一人上门报仇。但再想想宗主能与之交友的人,肯定有可取之处,也不该对他们太过偏见,我便应承了。小…有栖你怎么想,若是不能接受,我即刻给他退还回去。” 木有栖笑着抠抠脸,道:“您看我现在生龙活虎,还想不到是谁救的我吗?顾尹昭这人虽有些亦正亦邪,倒不是不能交。他也没提什么大不了的事,您听过就算,有机会就说两句,没有便罢。” 听他口气,与顾尹昭颇为熟悉,白盛武对此人又少了几分敌意。 “说到我父亲当初为何孤身一人前来西南复仇,其实是因为唐门的爷爷因当年救他时落下的旧伤去世了,唐家的儿女也有复仇之意,但父亲认为此事是莫家之事,已经牵连唐门很多,便独自一人留书离开了。唐家当时估计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听说时怕是也和白爷爷一样,来不及相救了。” 白盛武轻轻点头:“少主是个当得起莫家家训的莫家传人。” 对此,木有栖摇头否决了他:“恐怕不是,莫家怎会教子孙后代,灭人满门?即便当初这些门派的当家人和弟子有罪过,他们的家人孩子又何其无辜?” 白盛武呆了呆:“此话可是少主事后所言?” 木有栖点点头:“父亲经人点醒,才幡然醒悟,但大错已然铸成,他只能在余生悔过。” “小主人心思澄明,年纪轻轻有此感悟,真乃莫家之福。” 木有栖苦笑道:“不过是父亲言传身教,加之方家的家教尚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