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净手和去味,看到他们就点头致意。 “怎么样,肖大夫?”段衍出声问道。 “看起来的确是夺命鬼秦老三的刀法。”肖刀子简短答道。 “此话怎讲?”江忘忧微微皱眉。 “怎么理解看江公子自己了,就伤口来说,的确是秦老三的刀法,但用刀的人是谁,就不是小老儿能知道的了。”肖刀子说完一拱手就要走。 他性子素来如此,不太近人情,向来是直言直语,想到什么说什么。 江忘忧也没觉得被冒犯,对方是长辈,性子怪也是众所周知之事。他行礼让路时,注意到肖刀子带了一个背药箱的年轻人,看他装扮不是段家人,也没听说肖前辈有弟子,因此他多留意了两眼。 “忘忧认识那个小弟子?”段衍问完推开门示意他进去看遗体。 江忘忧摇着头随了段衍进门:“只是没听说肖前辈有传人,有些好奇。” “可能只是打杂的随从。”段衍不以为意说完,过去揭了白布。 死者是个很年轻的男子,胸口一刀从肩颈斜劈到胸腔之下,恐怕当场就丧了命。看他虎口也有伤,江忘忧大致推测了他临死前拼命抵抗,却无力相抗的惨状。 “这用刀之人功力倍于他,他毫无招架之力,不知对方为何要杀他?”江忘忧想不出这种小弟子能与谁结仇,一个高手杀他的目的何在?若是要打探消息,大可不必杀人灭口。 段衍摇摇头,道:“邪魔外道,谁能理解他们的心思?” “段叔叔,我倒认为凶手不一定是关外之人。”江忘忧平静地开口。 “忘忧有其他想法?” 江忘忧轻轻点头,道:“不说十几年前,就说几个月前,秦绝伏击吴堂主,他就是光明正大直来直去。上回玄苍宫已经大闹过虎口,他们现在明目张胆来惹事也是合理的,何必偷偷摸摸做些小动作?” “忘忧所言并非毫无道理,但可能他们想用这种诡诈的偷袭行为,来分裂中原武林各大家,让我们段家孤立无援,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倒是颇有道理,江忘忧毕竟年轻,挑不出什么不对,没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