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嚎啕大哭,怎么都不肯好。父亲哄了他许久,后来又是给糖饼,又是抱着讲故事,他才肯罢休。 “你到底包不包?”段敏如看他停顿半天,忍不住催了句,不行她就自己来。 木有栖回神缠好,把结打在旁边一些,避免碰到伤口。 “多谢木兄。”江忘忧放下胳膊,走回段衍身边。 “段叔叔,究竟怎么回事?”方才陈盟主在,他不便询问长辈。 段衍看了木有栖一眼,没有多问,还是说了。他们其实早就保住了一个遇袭却未身亡的弟子,把怀疑聚焦在小刀帮这对师徒身上。两日前,陈盟主收到密报,称杨玉清与秦绝有所勾连,有书信往来。陈盟主立刻传信来说此事,并指出,杨玉清近日会对一要紧人物动手。 也就是今日,他带了人跟在段立和段敏如后面,未进城就在外面和陈铜碰了头,而后商量了这晚的突然袭击。 从段衍这里来看,他们有物证有人证,扫除危险因素无可厚非。 “方才我已试过,杨玉清的确会秦老三的刀法,我本想留他一命,奈何他一心求死。”段衍说到这里就算完。 “传信是否寻获?”江忘忧没再多说幕后另有其人之事,他既无法证实,又会被作为黑手正是秦绝的佐证。 “还在搜查。” 事到如今,搜出信来又有何难? 江忘忧转过一道心思,这事已经断了线,他道:“段叔叔,既然此事已了,我出来时与家中定好不日即归,就不再去叨扰,明日即刻返程。” “且慢。”段衍这一句让江忘忧心中一跳,素着脸望过来,才听到后一句,“新秀大会没给你们选奖品,其他家的我都去信询问后送去了。我想着你常来的,上回你要去关岭我就没给,你明儿去家里把重山带走。” 江忘忧愣了片刻,点头道了谢。他恰好还要去找肖前辈拿回信,虽说他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 木有栖这回在段家外面等了他,与他一同上路返家。 这次他们南下没往柳州去,在一处小城便要分道扬镳。 江忘忧再次问了他,可愿去金陵看看? 木有栖仍旧是婉拒道:“年关将近,我出来有阵子了,师父师弟们想必挂念,还是早点归家为宜。” 江忘忧没有强求,而是问:“来年春,家中会开讲学,木兄可愿来听?” 木有栖不知为何他这般想请自己去家中,不晓得是被忘忧识破了身份,还是他素来待朋友便是如此,只笑着道:“金陵江家的讲学,怕是心因堂弟子还不够格去听。” “这有何难?我让二叔去信相邀即可。”江忘忧难得如此执着。 “师父有一位公子正适龄,怕是轮不到我。”看他这般认真,木有栖忍不住又逗了一句。 “木兄只说肯不肯来,若你愿意,忘忧自然办妥。”他只需让二叔写明邀请他来即可。 木有栖憋着笑点个头:“若是江兄不嫌弃,乐意之至。” “那我们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