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你们去忙吧。” 正说着,丫鬟把药送来了,江忘忧接过后一饮而尽,而后就打算下床。 站起来他还有些晕,身旁两人都来扶他,江忘忧叹了口气:“我还没这么脆弱。你们先走吧,饭堂应该到点用餐了。” 正说着丫鬟来回话,浴桶里热水倒好了,请他过去。 “快走吧,我稍后要同母亲一起用饭。” “我帮你在水里加点驱寒的药如何?”木有栖跟上了往外走的江忘忧。 岳明阳不甘落后,道:“我伺候你沐浴吧?” 他此话一出,另两人同时停住了步子。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慢走不送。”江忘忧差点无话可说。 木有栖拉住了岳明阳:“走,不打扰江兄了,我们快去吃饭。” 走出不远,岳明阳问他:“你不想去偷看?” “太猥琐下流了!再说,忘忧又不是个姑娘家,他有的你没有啊?”木有栖极力反驳。 “倒也是,也不对,忘忧肯定不像我们这样,皮糙肉厚的,他肯定跟姑娘家差不多的白皙柔软。” “你即便不做正人君子,也不能做淫贼无赖吧?” 岳明阳翻了个白眼,他有什么所谓,若不是怕这厮事后跟忘忧告密,他指定去当一回淫贼。 “说起来你的药还有吗?多久没吃了,可别忘了。” “多管闲事。”木有栖随口堵他。 两人去到饭堂,大多在说江忘忧累到晕倒一事,他们赶紧说了最新情况。 “那稍后我要去看看忘忧哥哥,方姑娘你去吗?”段敏如总不能独自去,她师兄估计不乐意,她也不想再跟他形影不离。 方袅袅点点头,看了江忘畴一眼。 “我带你们一起去。” 木有栖转达了江忘忧要去江夫人那边吃晚饭的事,看到江忘畴一脸吃惊。 “你们一直待到哥哥醒来?” 岳明阳点头:“跟江夫人一起。” 江忘畴小脸写满疑惑,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这家里的人事了? 他伯母和哥哥越来越亲,他还挺替哥哥心喜,可他伯母还留下这两个外人,做什么? 江忘畴可不敢去伯母那里看人,于是饭后带两位姑娘散步逛了一会,才去哥哥院里看他。 江忘忧心情格外好,感谢他们后,说他会早点休息,就送走了客人。 张灵风他们也想去看他的,却被江家的下人拦住了,说公子的住处不容人随意进入。他们怕打扰他休息,就没让人通报。 这一夜,木有栖又做了不好的梦,而且这次没有吃错药。梦里的主角还是那位知交,他昏昏沉沉发着热,掀开了被子,又扯开了衣襟。果然如那厮说的,忘忧身上白皙细腻,一如他俊逸过分的面容。 木有栖不想做这种事,却制止不了梦中的自己,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欢愉。 挣扎着醒来的人一身热汗,他坐起身发了一会呆,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木有栖现在不但觉得自己龌龊可耻,还很害怕,有一天他真的忍不住,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或者说,上回他其实已经做过了,只是没让忘忧发现。 岳明阳则和他相反,心里如有猫挠的他辗转半夜睡不着,便飞檐走壁去爬了墙。他内功深厚,擅长隐蔽,自以为无人发现就潜入了忘忧房中。所谓的来过一次了,路熟,加之他们本就住得不远。 江忘忧睡得很好,下午休息了,又吃了药,又沐浴净身,还和母亲单独吃了晚饭,聊了不少,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有人翻窗进来,他警觉醒来,睁眼后先握住了放在枕边的月影,随时准备反击。 岳明阳掀开床帘,对上一双明眸,喉咙一哽,低声道:“是我。” 江忘忧松开手,坐起身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深夜前来,可是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 正静默着,外面有人敲门:“公子,刚才有个黑影进了咱们院子,没惊扰到你吧?” 是江家的护卫。江忘忧出声道:“没事,你们回吧。” 他刚说完,岳明阳脱了鞋正要爬上他的床。 “你做什么?”江忘忧正准备下去和他谈一谈,见他此举警钟大响。 “我被你们家下人发现了可怎么解释?快让我躲躲。”岳明阳说话翻进了他的床里面那边。 江忘忧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边道:“他们已经发现了,你有什么事,下来慢慢说?” 岳明阳立刻出手点住了他,拉了他回来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