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言,只要到时候他们身份暴露,江家包庇邪教中人、包庇杀人狂魔儿子的罪名就坐实了,说不定还会扯出他们勾结邪教的谣言。 岳明阳勾唇道:“他帮不帮得上忙两说,我并非孤身一人前来,今晚我会去信让其他人准备。若是他们想对江家动手,我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 “这世上的事,不是都要用武力解决的,年轻气盛。”江承轻叹了口气,他感觉这人更难掌控,迟早坏事。 “那至少我可以自保,你们无需为我担心。他也是,我保他不死。”岳明阳口气大得很。 “那岳公子能保证沉住气不添乱吗?” 岳明阳看了看忘忧:“我尽力而为。” “忘忧,你怎么说?” “二叔,若是他们不肯走,你送他们走,可能会适得其反。”万一有人故意自投罗网,被陈铜截住,揭破了身份,一样是说不清楚。 “忘忧,我不想再劝你,但你真的要三思而行,好自为之。” “我知道。上次我说过惑心蛊一事,祖母并没有同我细说,今夜,我们是否开诚布公谈一次?” 江承轻看了他那两位好友,确定他要带上他俩一起,道:“你们先回去休息整理下,稍后内院普渡堂见。” “谢谢二叔。” 江忘忧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二叔很为难,但他不想再如以往一样,总想着息事宁人。有些事,该说清楚时,就应当去说。别人信不信,江家会怎样,都不能影响他,他想遵照自己的本心去做。 这一晚江家议事到深夜,隔日清晨,才各处去通知来听学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