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栖得偿所愿,再次独自一人进了忘忧的卧房,坐在熟悉的桌旁,不自觉就想起了上回那样出轨的事。 “木兄?”江忘忧出声叫了他。 木有栖赶紧回魂,压住邪念和悸动,慌乱地开始回话:“我其实没做什么,只是警告下他们,若是他们坚持要与江家作对,我下次就不会只是警告了。” “什么警告?” “没什么,就让他们闹下肚子。”木有栖恢复闲散,托腮看着他,随口答道。 “跟我也不能说吗?”忘忧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要遮掩到现在。 木有栖有些心虚,就如江忘忧怕他所做的事会被江二叔不能接受一般,他怕的是忘忧接受不了。 他做的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警告那种野心勃勃,又打着正义旗号的伪君子,究竟该怎么做,他和顾尹昭比较有心得。 “那这样,我们公平一点,你如实回答我一些问题,我也诚实相告。” 木有栖说时伸出左手,示意忘忧把手放上来。 江忘忧一头雾水,默默把右手放了上去。 木有栖立刻用右手盖住了他的手,拿两手捧好了,才笑眯眯开始提问。 “顾尹昭那货在玄冰窟对你做了什么?” 江忘忧感觉他扣住了自己的脉,不晓得是不是想以此判断他是否说实话,但其实大可不必,他并不会撒谎。 “就是…渡气而已,我当时练功走岔了气。” 木有栖猜得七七八八,收拾好恼火的情绪后,继续问道:“他说上次你去关岭前,你们也是拥抱道别的,是吗?” 江忘忧不晓得他到底想做什么,谨慎地点了点头。 “他在绝命谷是不是亲了你?进江家第一晚也是?” “你…看到了?!”江忘忧震惊不已,这人到底在做什么? “回答问题就行。他说他有一晚睡在你房里,睡了半宿,是不是?” 江忘忧无奈点了头:“就一个时辰……” “别打岔,好好回答问题。”木有栖捏了捏捧在手心的小手,继续问道,“上次在玄冰窟,他是不是还拉你的手了?” “那次你不是跟我们在一起……”江忘忧叹着气点了头,他感觉对方就是在胡搅蛮缠,只是不想回答他的提问罢了。 “哼!”木有栖松开了手指,脸色微沉最后问道,“忘忧,你吃了增强性的药,伤损了内腑?” 江忘忧看他终于恢复正常,轻轻点了个头,他已经号了脉,想瞒也瞒不住。 “稍后给你开药,好好调理。”木有栖说完这句,又道,“说回刚才,你答应让我把他做的那些事都做一遍,我就跟你说实话。” 江忘忧在想,是否要放弃问他做了什么,可是好像不能不问,他越遮掩越说明问题不小。 “你不是说过,不会和他比吗?再说,那些…你不是都做过吗?在曲江…水下…还有这间房里……以及现在……” 难得见到忘忧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木有栖想说那些不算,终究还是吞了回去:“那我们床上说?” 江忘忧欲言又止,最终劝道:“木兄,不管你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替江家解围,我不会怪你,更不会接受不了;上次在汤山温泉山庄那晚,我们不是说过,要互相尊重对方的性情和行事方式吗?” 木有栖乖巧点头,松了手道:“那我现在想在床上说,可以吗?” 江忘忧无奈摇着头,起身往床边走,掀开被子后,回头看向那位突然幼稚的好友:“你睡里面?” 木有栖没想到他真会答应,傻在当场后,回神就立刻跳起身,快速和衣钻进了被子里。 江忘忧整理好弄皱的床单,才脱了鞋同样穿戴整齐地躺到了床上:“现在可以说了吗?” 木有栖这才整理了下语言,慢条斯理说起这些天他的所作所为。 其实他只比江忘忧迟了一天进金陵,当晚才打探到江家现在的其他难题。那三人迟迟没有动手,就是想先看江家惩处自家幼子,一方面解恨,另一方面他们早听说江忘心武功不弱,反抗力量少一分是一分。 木有栖倒是丝毫不担心,他早猜到忘忧能化解这个小问题。他花了许多时间观察和打探那三人的小习惯,分别挑好了最方便的下毒方式。 对李甲他下手最轻,听说他上江家说亲后,他就猜到这个人最后动手的唯一动力会是对江家拒婚的怒意,这种欺软怕硬的人,稍微吓一吓就好。木有栖在他每晚会喝的高度酒里下了点会麻痹下半身的药,效果并不算久,但足够让他胆寒了。 陈铜那边他倒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