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在阿浓面前站定,眼神关切:“我刚回来就听我妈说了流言的事情。你,你还好吗?” 看江鹤川额头都急出汗了,阿浓轻轻摇头:“我没事。” 她话音刚落,旁边陶明明就说道:“怎么会没事!外面那些人传得可难听了啊!” 江鹤川眉头紧皱,问陶明明:“那些人都是怎么传的?” 他刚听江妈妈说了外面的人传她和阿浓钻苞米地的时候,就跑出来了。 具体流言还传了些什么,江鹤川不是很清楚。 于是陶明明就噼里啪啦的,将她听到的那些流言都说给江鹤川听。 听得江鹤川黑着脸,眼眸阴沉沉的。 他这样子,像是要把传谣言的人揪出来弄死似的。 旁边的刘琳看着,有点害怕。 虽然传谣言的人不是她,可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恰巧这个时候江鹤川朝她看过来,那眼神像是带着刀子般锐利。 刘琳身体颤了颤,差点腿软。 她脸色发白,咬着牙想要努力保持镇定点。 刘琳刚要问江鹤川为什么要看着她,江鹤川已经移开视线,重新看向阿浓。 阿浓对江鹤川说:“我准备先去找大队长说明情况。” 江鹤川点头:“我跟你们一块儿去,他在大队部那边。” 于是几人转了个弯,去大队部找江大队长了。 那些流言传得再凶,也不会传到江大队长的耳朵里。 所以阿浓他们找过去的时候,江大队长看着时间差不多到饭点了,正准备回家吃饭呢。 一出来,首先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阿浓,再看到阿浓后面的他那个四小子。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容貌格外出挑的人站在一起,光是让人看着,就觉得很般配。 只是这身份,明显不合适啊! 想到四儿子对韩知青的非分之想,江大队长的眉头就忍不住打结。 看两人一前一后的,他还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四儿子做了什么欺负人的事情,才让人韩知青跑过来找他告状。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江大队长是看着阿浓问的这个问题。 阿浓开口道:“是这样的大队长,今天不知道从谁口中传出谣言,说我和江鹤川同志昨天晚上钻了苞米地。” 江大队长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也跟着黑下来。 陶明明比较着急,在阿浓说完话之后,就语速很快地补充。 完了她还推了推刘琳,对江大队长说道:“大队长,昨天晚上就是刘琳说要方便让相宜去陪她的,只是后面她等了刘琳很久不见她出来,就自己先回放映场了。” “这一点,刘琳可以作证的!” 江大队长看向刘琳,问她:“情况是这样的吗?” 刘琳看了眼阿浓,又看了眼站在那儿没说话,却也莫名有点唬人的江鹤川。 她咽了咽口水。 昨天晚上计划失败,刘琳是很失望的。 结果今天又听到了有人在传关于阿浓的流言。 虽然流言的另外一个对象是江鹤川,她有些不高兴。 可转念一想,江鹤川除了是江大队长的儿子外,名声可不怎么好。 阿浓被传跟他钻苞米地,之后她再找机会传她跟别的二流子钻小树林。 到时候,阿浓的名声肯定彻底坏了! 这么想着,刘琳又高兴,又充满 幸灾乐祸的。 只是这会儿,刘琳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想帮阿浓证明清白,又害怕江鹤川看过来时阴沉的目光。 刘琳又咽了咽口水,对上江大队长威严的眸子,吞吞吐吐地开口: “我……我昨天晚上,确实是叫相宜陪我一起出去了……当时我让她在外面等我,我们分开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我不确定……” 刘琳话音未落,陶明明就先跳了起来:“刘琳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相宜趁着跟你分开的十几分钟时间和江鹤川钻了苞米地吗!?” 刘琳脸色发白,眼眶红红的一副受欺负的样子,她摆着手:“不……我不是……” 阿浓拉住想要去揪刘琳衣服的陶明明,安抚她:“明明你别急,我相信,刘琳没有其他意思。” 说后面半句话,阿浓抬眸看着刘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