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母妃知道夏大小姐进了宫,所以特意让稷儿来请夏大小姐。” 听着这话,夏倾歌不由一愣。 韵贵人又找她…… 之前,韵贵人找她,是为了保胎,可是韵贵人并没能保住孩子,还险些让她锒铛入狱。自那之后,韵贵人在宫内极其低调,夏倾歌几乎不曾听到过她的风声,可现在,韵贵人又找她。 韵贵人这次为的,会是什么? 一时间,夏倾歌还真有些猜不透。 下意识的看向夜天绝,只见夜天绝冲着她微微点头。 “去吧。” “好。” 夏倾歌应着,随即看向夜天稷,“劳烦九皇子带路。” “夏大小姐客气了。” 小小年纪,就透着一些老成的味道,夜天稷现在招呼夏倾歌,有板有眼,礼数周全。 话音落下,他这才看向夜天绝。 “七哥,稷儿已经许久不曾见你了,想念的紧,不如你也去紫庭宫坐坐,稷儿还能与七哥聊聊。这样,七哥也能等等夏大小姐,七哥看如何?” “好。” 对于夜天稷的提议,夜天稷并不拒绝。 这宫里,风波从来都不曾断过,夏倾歌也许不知道,可他已经接了线报,他很清楚,最近韵贵人和皇上多有接触,而且颇得皇上欣赏。 甚至,皇上还有给她提位分的心思。 韵贵人不容小觑。 虽然夜天绝知道,现在这个时候,韵贵人不会做伤害夏倾歌的事,可离得夏倾歌近些,能够近距离的护着她,没什么不好。 紫庭宫。 夜天稷带着夏倾歌和夜天绝来的时候,韵贵人已经在等着了。 与韵贵人打了个招呼,夜天绝便随着夜天稷一起,去了偏殿休息,毕竟他的身份,不太适合与韵贵人共处一室太久。 这点,韵贵人也理解,她并不强求。 她只殷勤的招呼着夏倾歌。 “夏大小姐,这是皇上新赏下来的新茶,味道不错,你且尝尝如何?” 听着韵贵人的话,夏倾歌微微勾唇。 “对于茶,倾歌了解不多,但皇上送给韵贵人的,自然是上好的,倾歌能有幸品尝其中滋味,不胜荣幸。” “许久不见,夏大小姐倒是比之前,更会讨人欢心了。” “实话实说罢了。” 端着茶杯,夏倾歌浅笑,淡淡的回应,之后,她便不再开口,只静静的品茶了。 夏倾歌那宛若事不关己的模样,韵贵人看见了。 她知道,夏倾歌在等她开口。 也不多卖关子,韵贵人低声道。 “夏大小姐,咱们虽然接触不多,但本宫知道,你是个好人。之前,你给了本宫保胎的方子,虽说最后孩子没保住,可是这份情,本宫记住了,这个情本宫想还。” “韵贵人言重了。” 看向韵贵人,夏倾歌放下茶杯,笑着摇头。 “给你保胎的方子时,我就说了,我只做我想做、且能做的事,至于成与不成,则全看韵贵人。所以,自那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韵贵人也不必说什么乘不承那份情的话,至于这还……那就更谈不上了。” 夏倾歌回应的直白而清冷,那更像是在撇清关系。 然而,韵贵人并不恼。 早了解夏倾歌这个人,她有如此回应,也在韵贵人的预料之中。 看向夏倾歌,韵贵人低声道。 “夏大小姐的意思,本宫明白,既如此,那本宫也不说那些客套话了。今日,本宫请稷儿来,是想和夏大小姐商量一件事。” “韵贵人请讲。” “本宫知道,不论是皇后还是太子,亦或是长乐公主和赫连府,他们都不算安分,暗地里给夏大小姐找了不少的麻烦,甚至咄咄相逼,危及性命。本宫不说自己是旁观者,也为你鸣不平,替你出头,可利益相同者,自然应该携手共进,不是吗?” 听着韵贵人的话,夏倾歌诧异不小。 她的诧异,都在眼神里。 在夏倾歌的记忆里,韵贵人一直都是个保守的人,她这些年行为处事,一直以稳见长,大约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周旋在皇后和丽贵妃之间,带着九皇子,熬到如今的位置。 可现在…… 她这是坐不住了,要出手了? 心里寻思着,夏倾歌也不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