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倾歌的话,看着她的模样,云长老和司徒浩岚不禁对视了一眼。 出来的时候,夜天绝处在什么状况,他们是知道的,对于夜天绝来说,雷劫一刻不结束,危险就还在继续。 这个时候他们隔得远,也确实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有情人心有灵犀…… 难道,夏倾歌这毫无预兆的心头一痛,真的是夜天绝出了状况? 所有劝慰的话,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云长老和司徒浩岚看着夏倾歌,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偏生有人要挑事。 看着夏倾歌,一旁的单云存冷笑。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到头终有报,战王妃,你那么担心战王,可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亏心事,报应就要来了?” “你说什么?” 捂着自己的心口,夏倾歌眸光阴厉的看着单云存,她咬牙切齿的开口。 这四个字,带着浓郁的杀意。 单云存不了解夏倾歌,他根本不知道,若是他挤兑了夏倾歌,她可能还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大局隐忍。可是,一旦牵扯到了夜天绝……夏倾歌真的会失控,会发怒。 听着夏倾歌的问话,单云存冷笑。 “难道不是吗?人都说: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若是你和战王真的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又怎么会凭空的担心他出事?可见,你们自己的手上也没多干净,所以才会前怕狼后怕虎的,才会草木皆兵。” 说着这话,单云存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浓了不少。 他轻轻叹息,一脸的痛快模样。 “这人啊,多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瞧着战王妃你满嘴的礼义仁德,可背地里却也是个满身肮脏的主。而战王他就更……” 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单云存再次提起夜天绝的时候,夏倾歌已然愤怒起身,一个闪身到了他的身边。 她手中的银针,直抵向单云存的下颚。 那不是刀子,却比刀子杀意更浓。 夏倾歌会有如此举动,完全出乎了单云存的预料,也出乎了大家的预料。 欧阳东亭欣赏夏倾歌的医术,也欣赏她的处变不惊,他很担心她会因为一个单云存,而失去了在凌霄阁比赛的资格。 大步上前,欧阳东亭眉头紧锁,他沉声劝道。 “战王妃,单云存只是个小人物,他口无遮拦,徒生是非,未必就没有激怒你,从而让你动手,失去比试资格的心思。你可不能伤了他的当,为了些口舌之争,而放弃了比试。” 于欧阳东亭看来,那针王,是夏倾歌唾手可得的。 现在对单云存动手,太不值了。 司徒浩岚也上前,他对夏倾歌道,“倾歌,东亭兄说的对,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万万不能因小失大。我知道你听不得人说天绝的不好,可是,俗话说得好,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出了这凌霄阁,你就算弄死了单云存,与整个单家为敌又如何?可在这凌霄阁里,你不能乱来,这对你不利。” 这道理,夏倾歌不是不懂,可事关夜天绝,她没有办法左耳进右耳出。 一双眸子清厉冰寒,夏倾歌死死的盯着单云存。 单云存本也是怕的,可是因为司徒浩岚和欧阳东亭的话,他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 看着夏倾歌,单云存冷声道,“别来这一套,你不敢杀了我。” 这里是凌霄阁,禁止武力冲突和杀戮。 这就是他最好的护身符。 听着单云存的话,夏倾歌冷笑,冰冷的笑意在她的脸上绽放,带着一点妩媚,却又邪魅的让人心底生寒。 拿着银针的手,又逼近单云存脖颈两分,她浅笑道。 “要不要试试?” “你……” “单云存,我警告你,我夏倾歌虽是一介女流,但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你揉捏。惹急了我,我管这里是不是凌霄阁,之后还是不是有比试,我分分钟要了你的命,这种事我干得出来。” 夏倾歌的话里,带着一股子狂傲劲儿,偏偏那成了她身上刚柔相济的一种韵味。 冰冷与美艳糅杂,让人移不开眼。 也不管单云存的反应,夏倾歌冷冷的继续。 “还有,单云存你记住了,你根本没有资格提我家王爷。你说的不错,我家王爷的手上是不大干净,因为他这战王之名,是用无数敌军的血染出来了,是用无数战骨堆出来的。他杀该杀之人,灭该灭狂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