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话,魏氏问的有些含糊,不过,司徒浩鸿却是明白的。微微勾唇,司徒浩鸿轻声道。 “人生之事,多半是有舍才有得的,有些人既然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那送他一程,将他的价值发挥到最大,也算是让他死得其所了。娘,我这是做了件好事,不是吗?” 司徒浩鸿的话,魏氏听了,心里沉沉的。 袖口中,她的拳头不由握紧。 许久,魏氏才开口,“苦了你了,这些事,原本不需要你来安排的,可结果……是我当初有眼无珠,选了个不中用的人,才拖累了你……” “娘,没有他,又哪有我?这话你不必说了,你也不必觉得心有亏欠。我想要什么,自然会亲自动手,一一拿到手。任何人都成不了我的阻碍,他们只会成为我手中的棋子,以及利刃……” 这话,司徒浩鸿说的笃定。 魏氏听着,眼里不禁更多了几分笑意,“娘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 “娘,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是,在后头。” 魏氏轻声附和着念叨着,她看向司徒浩鸿,眼睛里更多了几分湿润红晕。那像是欣慰满足,也像是对过往的释然。 轻轻的推着司徒浩鸿的轮椅,魏氏带着他去了花厅。 有些事,虽然会以司徒轩的名义安排下去,可是具体的操作,必须司徒浩鸿经手。这些事,只有他自己安排,他才能安心。 司徒浩鸿和魏氏很快就去忙了。 他们的注意力,大约都在自己的盘算上,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修剪花草的小丫鬟,已然将他们说的,都听在了耳中了。 这人正是秋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