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副厂长还美滋滋的呢,下一秒有个门卫惊慌失措地来报告。 “副厂长,门口有个人说、说他是县委副书记。” 范春伟刚吸溜一口茶水:“今天呐谁来也叫不开这个门,还书记…什么,县委何副书记来了!” 搪瓷缸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蹦了范春伟一裤脚的水。 范春伟颤着声问道:“人呢?” 门卫不明所以挠着头回道:“人还在大门外面呢,副厂长您不是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今天大门都不能开么……” 范春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蠢货。 天爷呀!怎么能把县委二把手关在门外呢? 范春伟赶紧朝着大门跑去,亲自开了门迎接几人。 范春伟满脸堆笑:“何副书记,您怎么来我们机械厂了?您知会一声,我好亲自去接您啊。” 何副书记一大早上被关在门外冻了二十分钟,现在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怪不得昨天县委书记特意嘱咐他,陪着机械二所的人去一趟老机械厂,给他们撑撑面子。 大冷的天,何副书记本来是不想来的,只想着跟机械二所谈修路的事。 但是今早黎岁桉特意来接他,这小姑娘他听说过,是省商会那边的红人。见她诚意十足,何副书记就跟着跑了一趟。 不来还不知道,老机械厂这帮人是要上天呢!大冬天的,竟然堂而皇之地把来接手的人关在门外,要不是他说了自己的身份,估计机械二所的人连大门都进不去。 何副书记板着脸非常不悦,旁边跟着的小秘书接收到上级的眼神,直接讽刺道:“这位副厂长真是好大的官腔,竟然敢把代任厂长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