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伤了他的元气。 贺知野看着邰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趁着他发火之前赶紧站起来,讨好地给他捏着肩膀。 “爸,您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啊。我这不属于是内斗,而是给韩凛提个醒。您说您都把沪市最赚钱的两个区分给他了,之前京市、冰省这些利润高的地方他也管了好几年。 那么多钱都堵不住他的胃口,他非得上帮派的生意里面分一口汤,这就不地道了吧。” 韩凛跪着往前爬了两步,低头认错:“邰爷我腿受伤之后,一直被关在沪市我心不甘啊! 这次是我鬼迷心窍了,您饶了我这一次,我绝不再犯!” 邰爷把那些资料直接扫在地上,拂开贺知野的手从凳子上站起来:“上一次你在京市和陕省折损了那么多人手,还断送了好几条线。 这已经让很多人不满了,但是我通通都压了下来。 这次你又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我对你有些失望了。 别在这围着了,都散了吧。” 邰爷搭上贺知野的胳膊,贺知野扶着他往屋里走,只听邰爷留下一句话。 “有再一再二不能有再三再四,帮派里不养闲人但更不会养叛徒。韩凛你是个聪明孩子,好自为之。” 韩凛双手支在地上,强撑着自己不摔倒。他看向贺知野的背影,露出无限的怨恨。 进了屋里邰爷也没让贺知野坐下,语气里带着训斥:“看来你那边是不忙啊,不然怎么会有时间去调查韩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