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又给她缕头发:“你先跟外公去休息室,我去服装厂展位那给你买件衣服。 你这身衣服太脏了,裤子还刮了个口,得赶紧换下来。” 黎岁桉哭得抽抽搭搭地‘嗯’了一声,然后跟着外公走了。 谢钦看了眼手表,这一个小时足够办很多的事了。 他疾步走出了展馆大院,没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黎岁桉换完衣服加上哭得有些累了,肚子开始发起了抗议。 黎韫山让人把给自己准备的午饭,先拿给外孙女吃。 黎岁桉狼吞虎咽的,她是真饿了。 这干架可真是浪费体力啊! 这会儿屋里除了他们祖孙两个没有别人,黎韫山等她吃完才说道:“我在三楼看见楼下发生的事了,从那位高同志追上来你先动手,我全都看见了。 不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黎岁桉吃完饭,选择性地装聋。 “外公,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保密单位,怎么能出来参展呢?” 黎韫山看着外孙女装傻充愣,也不恼怒:“我和其他几位,都是被特意请过来坐镇的。 本来生物医药馆就不大量对外开放,所以我想等展会结束之后再来找你。 没想到,在楼上看见你跟别人打起来了。你胳膊受过伤,有没有牵扯到之前的旧伤?” 黎岁桉就知道这个话题逃不过去,动了动胳膊示意自己没事,然后低头准备老老实实挨训。 “外公,那个高敏简直太讨厌了。她、她多次……” 黎岁桉说了没几句就被打断。 “我都知道,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委屈了。”黎韫山用棉球给她脸上的伤口上药,“既然刚刚有在场的一个证人,那他说的话才是证据。 我只不过是眼花了,看错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