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士。我相信你能做好。”
“是。”成玉琏本就是热血男儿,听了吴年的话之后,便立刻热血沸腾起来,站起来抱拳弯腰大声应是。
“呵呵呵。”吴年呵呵笑了起来,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王贵从外走了进来。
“情况怎么样?”吴年抬起头来,有些期待道。兵法上说,吃敌人一斤粮食,相当于自己的二十斤粮食。
粮食、辎重,可太关键了。
“回禀将军。蒙元人临走前,放火烧了粮仓、辎重。目前一片焦炭。”王贵苦笑了一声,摇头说道。
“那还真是干得漂亮。”吴年眼中的期待立刻消散,叹了一口气。但他很快振奋了起来,说道:“但是幸好,我们自己也带来了很多粮食。”
“没有就没有吧。”
“让战兵们养精蓄锐,等我们与龙且他们会合。再与蒙元人打个痛快。”
说到最后,吴年的语气十分凌厉,气势雄浑。
“是。”王贵大声应是,转身下去了。
吴年又在堂屋内坐了一会儿,想了一下,还有没有事情,没有交代。然后他也受不住,便在县衙内找了一间卧房去补觉了。
另一边。
成玉琏得了吴年的任命之后,也是摩拳擦掌,想要干出一番事业。而构架县衙、府衙,得需要人手。
成玉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谋主”,西席先生牛变。他先带着家奴,来到了一间客栈内,找到了正在房间里喝茶的牛变。
“牛先生。将军任命我为广阳知府。让我构架府衙、县衙。先生大才。我想向将军举荐你为县令。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成玉琏兴冲冲的对牛变拱手行礼道。
牛变对于成玉琏的际遇,没有惊讶,仿佛在意料之中。听说自己能当县令,他也很平静。笑着摇头说道:“老爷啊。这官有官威。你看我长的这么丑陋。不适合当县令。”
“先生说的什么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长得平庸,与能不能当县令,没有关联。先生的才干,胜过我十倍。别说县令,知府都能当得。”
成玉琏摇了摇头,对牛变的话很不以为然。
但是任由他怎么劝说,牛变都没松口。而他又任务在身,实在是没时间耽搁,便无奈离开了。
他心中暗道:“等我把我的事情办妥了,就再来劝说先生。如果我劝不动,就请将军来请先生。以先生的才干,不出来做事太可惜了。”
他一腔热血,而且义气,不忘出力的人。却没有看到,在他离开的时候,牛变丑陋的脸上,露出的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