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五雷轰顶，全身触电，动弹不能。
她傻愣住了。
一双眼睛瞪着大大，怔怔的看着他，紧抿的唇也张开着，久久说不出来。
半晌，她摇摇头，道:“季九曦，你哄人!我不信。”
季九曦紧着眉头，认真的看着她:“我没哄你。”
“你明明喜欢的是蔡如意!”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你是不是又算计我？”
“如意于我，有年少的相伴之恩，我需要顾及她。但同你是不一样的。”
他一点儿不像在说什么玩笑话。
元笙一紧紧的攥住拳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此刻脑袋热乎乎的，像是要炸裂一般。
耳边，仿佛一直有个声音在说些话，听不清在说什么。
不远处，仿佛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妙龄女子，笑意盈盈，满脸欢喜。
元笙一定睛一看，发现竟是元家嫡女，是她当年入新锦时的样子。
元笙一揉了揉眼睛，再看向远处时，红衣女子已不在。
耳边那低叮声也消失了。
是幻视幻听了吗？
可刚才那一眼，好真切。
那红色嫁衣，与记忆中的她出嫁时的红衣，一模一样，连发髻头饰都是一样的。
脖子，痒痒的，仿佛被什么给啄着，小口小口的。
元笙一回过神来，才发现此刻已不在闹街上，周遭是安静的，烛火光微凉。
当清凉的手抚上腰间时，元笙一一震，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季九曦。
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衣服被褪光了，什么时候跑进了房间里，什么时候又倒在了床榻上。
元笙一想抬头推开某人，却发现手使不上劲来，此时，耳边传来一声叮咛:笙一，替我，留下来，活下去。
是元家嫡女的声音，如清脆悦耳，如竹露滴音，真真切切。
元笙一:“……”
事后。
元笙一瞟了一眼身上这些“伤风败俗”的痕迹，顿时觉得头大。
有毒!
绝对是有毒!
不是元家嫡女附身了，就是被季九曦下蛊了。
两人怎么可能又发生亲密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