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合适。”
信期?
她信期时,头两天是痛得厉害的,有时候连坐着也不适,吃了止痛药效果也不太好。
头两天,她经常是躺着的,白天里,也是卧床躺着的。
这方面,吃了不少药调理着,但这情况,似乎不见好。活泼爱闹的她,在这信期来临的头两天,便像是病了一样,神情厌厌的。
季九曦:“是第几天?”
元笙一倒着茶水,递给他:“什么第几天?”
季九曦捏着杯子,“信期第几天了?”
元笙一……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元笙一,我问了你便该回答!记住自己的身份。”
元笙一:“……第一天。”
季九曦……
第一天,是头两天中最难受的。
她今日,宴会上一直站着,又去看了扶华,奔波一趟,又服侍自己沐浴,只怕是累坏了。
怪不得这脸色,这么苍白。
季九曦放下茶杯,忍住拥住她的冲动,转身道:“歇着吧,不早了,头疼。”
头疼?
元笙一跟着上前,“要不要燃个檀香木?”
“还是薰衣草?”
季九曦:“随便。”
元笙一:“那就檀香木吧。香薰放在哪里?”
这乾正殿的装潢,和西园差不多,但不知道他放置物品的习惯变了没,元笙一不好随意乱翻,便是先问了句。
季九曦没好气的回了句:“自己找。”
待看到她在一排排的柜子里找寻时,他又后悔了,想到她身子不适,却还这般,他止不住的心疼。
“元笙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