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竟是如此……天哪……厉害,太厉害了,那位大贤……那位大贤……”
此人身躯禁不住的在颤抖,眼中噙着落泪:“杨公啊,原来你已得了那位大贤的传授,你为何不早说啊……哎呀……害我苦思数日,如今……才有豁然开朗之感。”
杨士奇还在低着头,口里喃喃念着:“致良知,致良知……”
这人不由苦笑摇头,却二话不说,抄起了袖子,取了笔墨,开始对着这文章抄录:“我先受教了,杨公……我可和你打过招呼了啊,我也是那大贤的弟子,你专美于前,我受教于后。”
文章一抄录,见杨士奇还在苦思冥想,这人的心里还有一些遗憾,因为……这文章解开了无数的疑惑,可同时,又有无数新的疑惑出现在他的心里。
半日之后……
这篇文章便开始传开。
若说此前的争议,还只是许多人内心受到了冲击,紧接着,又与卫道士们产生了巨大的矛盾。
那么现在……一个理论体系,开始隐隐出现了。
一时之间,洛阳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