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道:“坏事是什么?”
张安世道:“好事当然是陛下又发了一笔横财,陛下您这是塞牙缝,这牙缝里都是银子,可不值得高兴吗?只是这坏事就是这么一大笔银子从何而来?那吕震是礼部尚书没错,还有其他的那些党羽也确实都不是寻常人,可问题在于臣还是无法想象,他们私下里,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银子”
朱棣抬头:“所以你觉得,此事还未过去。”
张安世道:“是,臣觉得吕震只是冰山一角。”
“此人再细细审一审吧。”朱棣道:“什么刑都在他身上招呼,朕不信,他还不开口。”
张安世道:“臣也是这样想的。”
朱棣诧异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张安世咳嗽一声:“陛下,臣是正经人,不搞歪门邪道,姐夫一直教诲我,男儿大丈夫”
“好了,好了。”朱棣道:“你他娘的和朕啰嗦这些做什么。真是岂有此理,朕要结果只要结果!”
张安世道:“臣现在正在做一些准备,很快就有结果了。”
“做何准备?”
张安世迟疑地道:“这个,只怕一时半会臣也说不清楚”
朱棣瞪他一眼:“那就给朕立即办的妥妥当当,朕等你好消息,朕现在一直都在想到底谁才是同谋。”
张安世点头:“那臣告辞了,请陛下给臣三天时间。”
他出殿的时候,恰好迎面有人来,差一点和张安世撞在一起。
张安世一见这人,便咧嘴一笑:“原来是赵王殿下,殿下来见陛下了?”
赵王朱高燧亲昵的拉着张安世的手,不肯放开:“张兄弟,咱们是亲戚,你不要这样生分,本王早知你的大名,一直对皇兄说,想和你见一见,可惜你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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