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当下,张安世领着陈礼,立即让人将纪纲提来,他们则快步到了审讯的地方。
二人落座没多久,便有校尉将纪纲押来,而后立即回避。
此时,张安世寒着脸,凝视着纪纲道:“纪都督,有一些日子不见了。”
纪纲在朱棣的面前,卑躬屈膝,可见了张安世,却是大恨的样子:“听闻你成了同知。恭喜,恭喜啊,不过我还以为,陛下会敕你做指挥使,加你一个都督衔呢。”
他的话略有讽刺。
似乎在说,即便你立下如此功劳,不也只是个同知吗?
张安世没有生气,笑了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之间,志向南辕北辙,不要拿你那一套,放在我的身上,这只会显得你可笑。”
纪纲怒道:“张安世,你害我到这样的地步,不就是想窃我之位嘛,何须掩饰?可惜我终究没有一个好姐夫,如若不然,何至于此!”
陈礼在旁忍不住的大骂道:“不得无礼,仔细你的皮。”
张安世压压手,示意陈礼不必激动。
转而,张安世心平气和地道:“那个书吏,去了兀良哈部,只怕还勾结了鞑靼人吧,你此前派他出去,是何居心?”
“你想知道这个秘密?”纪纲定定地看着张安世,露出了阴森森的笑。
张安世依旧从容地道:“你说来我听听。”
纪纲道:“我就怕你不敢听。”
陈礼有点慌,说实话,纪纲的许多秘密,他真不敢听。
张安世却气定神闲地道:“我最喜欢听的就是秘密。”
纪纲道:“你可知道,当初兀良哈部,为何能壮大?这都是拜陛下所赐,陛下太忌惮宁王了,你一定以为,当初我为何要上让兀良哈部占领当初宁王卫驻守的大量草场的奏疏?其实不过是我早知陛下的心思,投其所好而已。”
张安世道:“你说的,显然并不是秘密。”
纪纲道:“可是你显然并不知道,其实鞑靼部,对此也乐见其成,宁王卫撤回关内,是各方一起行动的结果。”
张安世道:“嗯?你的意思是,鞑靼部也参与了这件事,他们如何参与?”
“很简单,通过我。”纪纲淡淡道:“是我从中斡旋,并且在兀良哈和鞑靼部以及我纪纲之间,我们达成了一件密约。”
张安世笑了笑:“所以那个书吏,就是去达成密约的,这也是你当初给自己留下的一条后路。”
纪纲叹道;“狡兔死,走狗烹,我成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那一日,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一天了。”
“什么密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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