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什么坛坛罐罐,其他的,奴婢……也不敢看,他们会在包袱的外头,贴一张符箓,这符箓只有金妃可以撕下,若是送到她的手里,便已撕开了,她便知道奴婢偷看了,奴婢哪里敢。”
张安世回头看亦失哈,道:“这些日子,金氏可有在内宫走动吗?有没有关于出行的记录?”
亦失哈思索了一下,便道:“还真有。”
当下,便吩咐宦官取来。
亦失哈道:“宫里不比其他的地方,这宫里的一举一动,都要记录在桉的。”
“听说陛下去后妃那儿睡觉,那啥了几次,也有记录,是吗?”张安世好奇地道。
亦失哈咳嗽一声,翘起兰花指,点着张安世:“威国公你真教人讨厌。”
身后的尹王朱?却突然道:“这个我知道,我知道,问我,问我……”
张安世却正经起来,不理朱?。
朱?大为沮丧。
很快,便有人取了一个簿子来。
张安世低头,看着簿子,细细看过之后,才突然脸色更加的凝重起来。
他皱着眉头道:“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入他娘的李喜周,这混账王八蛋不得好死!”
说罢,张安世的表情越加的阴沉,他勐地看向崔英浩道:“你可知道,现在……你不但自己完了,便是你在朝鲜国的父兄,也要跟着你一道命丧黄泉!没眼色的狗东西。”
崔英浩听罢,顿时打了个哆嗦,忙惊恐地道:“奴婢……奴婢万死,奴婢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