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几个文吏来接洽即可。”
张安世没回应他的寒暄,而是径直道:“夏公呢?”
“夏公入宫去了。”曾光笑了笑道。
张安世便一脸遗憾地道:“一别数日,都不曾见夏公,听他教诲,倒是怪想念的,想不到……今日又不能相见……”
曾光听罢,心里想,夏公还说自己没和张安世有关系?
曾光干笑一声,道:“夏公也一直念叨着都督呢。”
张安世道:“只怕是念叨着我右都督府的钱粮吧。”
“啊……这……”曾光很是尴尬,这话有点没法接啊!
张安世则道:“钱粮簿子,我亲自送到了,也算是幸不辱命。”
说着,张安世便对随来的人使了个眼色,于是便有人抬着一筐筐的账簿来。
张安世道:“户部这边赶紧核验吧,这钱粮,乃是大事,可不能贻误。”
曾光看得眼睛直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张安世却又道:“噢,对啦,我这儿,还有表格,这样看得更直观一些。不过你们户部,显然也不愿接受这些东西。不过无妨,你来当做参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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