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杀我……我……我说……”
朱棣只笑了笑,提起了脚,随即,靴子狠狠地踩在了他的面门上,这狠狠一脚,生生将他的脑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好像与脖子分离了一般,直接歪成了诡异的形状。
蒋臣七窍流血,已是没有了呼吸。
空气中勐然间安静得可怕,所有人诚惶诚恐地看着这一幕。
朱棣却自顾自地将靴子踩在蒋臣的尸首上。
有宦官见状,慌忙上前,拜下,用丝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朱棣靴子上的血迹。
朱棣甚至懒得再看脚下的人一眼,平静地道:“现在要说,是不是已经迟了,你的同党,有的人是要说,不多你一个。”
朱棣说着,目光如梭一般,朝着一个个人的面孔去。
只是……此时所有人都尽可能地匍匐埋头,无人敢对视朱棣的双目。
只有张安世在一旁心在淌血,无声地吐槽,这下好了,陛下你的逼倒是装了,可怜我的线索啊,又断了一根。
我的姐夫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