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清清刚走到房门口,春老板就打开了门,看来屋里也听到了楼下的呼喊声。
现在楼下一片混乱,估计几桌客人的性命都已不保。
“春老板……”
熊清清挡住了春老板的去路,春老板见到她瞬间皱起了眉。
章白也注意到她在门口,从沙发上起身询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少爷,老爷有两句话,让我带给你。”熊清清说。
“楼下发生什么事了?”春老板问。
“我也不清楚……我刚上来的时候,楼下什么事都没有。”
熊清清说完,看向了章白。
章白知道她这是在故意阻拦,上前将手搭在了春老板的肩膀,“春老板,还是我下去看看吧,万一有贼匪进入,你现在下去就危险了。”
“可是……”
春老板有些犹豫,担心张继哲的安危。
“没事的,放心,要是真有人闹事,我也会出面替你摆平,你先回屋等我。”章白安慰说。
春老板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只是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你回屋吧,听话。”
章白说着,将春老板推回了房间里,带上了房门。
三楼的转角处,许令泽正在角落里等着,一个穿着长褂模样可怖的男人,正晃晃悠悠的上楼。
他的整张脸都是腐烂的,没有嘴唇,露出下脸的森森白牙和牙骨。
许令泽刚想用通话键通知熊清清,可是她和章白已经走了过来。
看到那只形如丧尸的家伙,章白面不改色,十分淡定,将熊清清护在了身后。
“兄弟,有火吗?”
他的声音沙哑,有些难以分辨。
章白掏出了一个金色的打火机,递给了他,又给了他一支烟。
“这位客人,我们三楼是休息的地方,不对外看放,您请回吧。”
“哦……哦……”
那个家伙愣了愣,转身下了楼,章白也跟了下去。
“章叔叔……”
熊清清拽住了他的衣袖,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说了句:“没事,你们就在这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许令泽从角落里钻了出来,熊清清忍不住感叹:“章叔叔不愧是老油条了,见过的世面就是多。”
“嗯,对了,我去春老板房间门口看看,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许令泽说完,熊清清突然转身握住了他的手,“许令泽,你说……如果我们今晚不在的话,春老板刚刚是不是已经遇害了?才上楼的那家伙,长相那么恐怖,春老板可不会像章叔叔那么淡定。”
“也许吧……我们的这些经历,到时候都可以和老板娘说清楚,但是此时此刻,春老板要是出事,我们就猝不及防了,我还是先过去看看。”
-
过了大概十分钟,章白从楼下返回了楼上。
“章叔叔,
“一共就两个家伙,都被我撵走了,店小二已经死了,店里还死了几个客人,其他的跑了,出了戏楼,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你们怎么过来了,棺材铺那个小偷抓到了?”章白说着,又点上了一根烟。
“嗯,那个章白受穿着戏服的春老板指使,要在棺材铺的棺材里,倒入众宾楼的十里醉。”熊清清说。
“十里醉……”
章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熊清清补充了一句:“嗯,那个穿戏服的春老板,用珍珠做定金,要是事成了,还能翻好几倍!所以我们就想来问问您,这个十里醉……到底有什么名堂?是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
章白微微眯起了眼,看来已经心有成算。
“章叔叔,我们在来的路上也碰到了一对母女,好悬没把我们吓死!章叔叔,您可真厉害,刚刚那个情形,您都能临危不乱。”
面对熊清清突然拍起的马屁,章白吸了一口烟,淡然中带着一丝丝骄傲,开口回道:“你们见得多了,以后也就见怪不怪了,其实也没什么。”
“以后我跟您学习,争取也练成金刚不坏的胆量!”熊清清说道。
章白笑了笑,看到许令泽不在,询问说:“姓许的小子呢?”
“他怕这个期间春老板出事,去春老板的房间了。”熊清清回答。
章白微微皱眉,“快走!”
两人来到春老板的房门口附近,听到里面有动静,章白一把拉住了熊清清,放轻了脚步。
-
许令泽跑到了春老板的房间门口,春老板房门本来有条缝,突然合了起来。
看来,刚刚的情况,春老板也看到了。
许令泽趴在门上,全神贯注的听着里面的动静,没一会儿,门又打了开。
“小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