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喜欢折磨人,看他们像畜生一样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样子,会让她心情大好,她喜欢这种感觉; 花解语一边与务子集闲话家常,一边暗自对被她控制的那群人施压; 她捏紧他们的咽喉,在他们濒临死亡之际,又松开,如此循环往复; 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享受; 特别是在看到务子集那张黑脸的时候,这种行为让她更加有成就感; “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们?”务子集黑着一张老脸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这么容易就赐死他们,游戏就不好玩了”花解语谄笑着,好心对务子集解释道; “很好”务子集点点头,他一直待在原地,没有靠近她; “怎么?”花解语得意道“害怕了?” “刚才的那副趾高气昂的气焰去哪了?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你就已经打退堂鼓了” 花解语的话语里,充斥着一种小女孩子撒娇之气,她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要务子集难堪; “啧啧啧啧事到临头,只会送自己手下去死的主子,太没出息了” 她还以为他们有多大的本事能耐,就凭这点东西就想拉她下马,无稽之谈; “公主教训的是”务子集突然卑躬屈膝的对花解语示弱; 这话让花解语更加沾沾自喜了起来,连西跃的国师在她面前也要俯首称臣; 以后,别说古女茉儿,西跃也全部都要在她的掌控之中; 等到那个时候,她再正大光明的回去东域; 她要让她的那位母后,还有兄长看看,她花解语没了他们,活的更好,更威风; 等到那个时候,她会好好教教花解惑,什么是人情世故; 她要让他知道,将她扔进乱葬岗这个决定是有多么荒谬; 花解惑,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是我内心最深的一道伤口; 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所谓的骨肉亲情,什么又是你们嘴里的血脉相连; 死,你们都要给我死,以后的东域,只能掌握在我一人手中; 想到这里,花解语得意的笑了,她已经能够想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好生活; 不过,不是现在,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完; 现在还不是时候做这种春秋大梦; “现在知道醒悟,你还不算太笨,不过你不觉得有些为时过晚吗?”花解语嘲弄道; 刚才那般豪言壮语,现在转过身来求饶; 务子集这老东西虽然年龄过百,但是做起事来,怎会那么愚钝呢? 这些东西,花解语根本不会仔细去细想,她正在得意,为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 怎么也想象不到务子集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对付她这种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务子集可从未失手过;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句简单的话语,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她失了心神; 说起来,这场仗,他可能赢得不是太光彩; 修为高深又有什么作用,脑袋不够用的人,就算本事再大,也是摆设; 银姬都没胆在西跃王都作妖,这只初生牛犊,实在太过大胆; “只要公主愿意留我一命,就不会太晚”务子集对花解语虚假的恭维道; 他这么一说,花解语就更加不可一世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 “就凭这个”务子集皎洁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藏在衣袖中的罗盘扔了出去; 花解语正在得意之中,根本没来得及防范; 罗盘直接打在了她的脑门之上; 这一下,他敢确定当真惹怒了花解语,但值得庆幸的是,也因为这致命的一击,帝师府邸的人全部脱离了花解语的魔掌; 花解语头上的那朵妖异的东西被罗盘打中后,不断的往外冒血; 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钳制其他人,甚至掌控他们的生死; 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她只能选择先保全自己,将钳制住的那群人全数放开; 她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一样难受,在半空之中不断蹬腿,哀嚎; “啊”花解语痛苦的闭上双眼,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嘶吼之声; 地上的陈大禹一家,还有空中的帝师府邸的一群人都被这一声怒吼吓得有些哆嗦; 只有一人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个人就是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