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惑笑答“四国表面一团和气,实则各怀鬼胎,我们能派探子来西跃刺探虚实,他们为何又不能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从前在妖界,我一直以为你们同气连枝,以妖为祸为敌”红袖感叹出言; “没曾想,人界四国之事竟复杂到了如此地步” 在红袖看不到的地方,花解惑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再无所谓的道“这事一点也不复杂,不过‘礼尚往来’而已” 花解惑不想再与红袖谈论此事,刚好红袖心里也有这个意思;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花解惑就算对红袖真有心,也不可能真正对她推心置腹; 要做他的女人,就必须要学会不要参政,他最不喜与女子谈乱有关家国的事情; 女人,锦上添花之物,陪伴风花雪月就行,其他的事他不需要他们多来参合; 花解惑愿意为红袖遮风挡雨,她只需要被呵护就行,就算她不是妖,也有能力将他辅助,他也不会把她放进前朝; 君是君,臣为臣,一定要把这个概念分清,不然前朝后宫迟早一团乱麻; 说起了解男人,没几个女人比得过红袖,她甚至不必看到花解惑的表情,就能参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戏唱到这个地步,也该进入正题了; 红袖看着花解惑提拔的背影,莞尔一笑,心道:‘如果她不是妖,不为弱白屈服,不受古女茉儿指派而来,她可能真的会被这个男人迷住’ 但事实往往就是那么残酷,到目前为止,她所做的每件事,都只为了早点完成古女茉儿的命令; “公子,要了我吧”说这话之前,红袖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像是下了极大决心般,紧紧把花解惑抱住; 在红袖说话以前,花解惑有过很多的猜测,他猜到红袖不会再提古女茉儿的事情,但没曾想,她会做出如此惊世之举; 被一个美艳女人这么抱着,正常男人都会有点生理反应,花解惑也不例外;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冷静下来,红袖又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他的身子好热,好热; 有股热气直窜花解惑脑门,让他想要忽视都难; 未免在酒精和脑充血的状况下,做出不可弥补的错事,花解惑再顾不得什么形象,按着红袖双手的同时,还不忘粗怒的解开自己两颗衣扣; 他再不把衣扣解开一点,真会被那股热气闷死; “别闹”花解惑口干舌燥的道;他花了好大力气才说服自己,想要把红袖推开; 可也不知怎的,他浑身力气都像被人抽干了一样,覆盖红袖手背的手掌,就是使不出力气; “你干了什么?”冷汗直流的花解惑,弓着身子虚弱问道; 此时此刻,花解惑就是个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除了他和红袖以外,再无旁人,他浑身不适之感,不是来自于她,又会是谁? 花解惑问话一出,只是一瞬,红袖便来到了他身前,委屈的眼泪顺着她的面颊,直直往下掉; 她没有说话,只微微对花解惑福了福身,接着,便以花解惑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将他带回了床上; 自红袖对花解惑动手开始,花解惑脑袋就一直迷迷糊糊的; 他的意识逐渐在消散,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在干嘛,他只感觉有个东西在不断磨蹭着他的脖颈,这种感觉很奇怪,他非但不讨厌,还很喜欢; 红袖笑着把脸窝在花解惑脖颈见来回磨蹭,一边磨蹭,一边卑微的乞求道“公子,要了我吧,要了红袖” 红袖的迷茫声,像是从云端传入到了花解惑的耳朵里,花解惑一听到红袖的声音,整个人都来了精神,神思也在此时恢复了清明; “你在干什么?”恢复神智后,花解惑立马拉开了自己与红袖之间的距离; 被花解惑冷眼一瞪,红袖本该就此放弃,但她抛开最后一丝尊严,再次主动栖身,往花解惑身上凑; 往花解惑身上凑之前,红袖毫不费力的将腰带解开,起身之时,白纱也顺势滑落到了肩胛骨边; 如果花解惑是个未经人世的男子,自是受不住这种诱惑,可见惯风月的他,又岂会让红袖那么轻易得手; 她的白纱滑落的恰到好处,但花解惑就是不为所动; “公子”无奈之下,红袖只好再次轻声呼唤,想要让快速让花解惑沦陷其中; 红袖本以为这样,就能轻易让花解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奈何天不从人愿,她翘首以盼等来却是花解惑的质问; 趁红袖不备,花解惑一个伸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