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古小夜巴拉着脑袋回忆道“姑姑嫁去君王府后,我们还是有资格探访的,只要提前通报便是” 古小夜一把话说完,她就后悔了,话已出口,她想要收回,也为时过晚; “你也说了,那是你姑姑,不是我”花解语很难得认清现实,中肯的与古小夜说道; 她越是‘正常’,古小夜越是害怕,这表明花解语这次是下了死心,一定不会听她话再回槐树林去; “不对,这事不对,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古小夜脑子开始飞快的运转起来; 适才被花解语一时带偏,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古小夜用食指戳着脑袋在原地不断打转,她总觉得这事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但一时间又想不通关键点是在哪里; 花解语见古小夜沉思,她也不多做打扰,反正她主意已定,不管古小夜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想到了”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古小夜显得比方才要精明了很多; “想到什么了”花解语一反常态,很给面子的问道; “这事不对”古小夜一本正经的与花解语分析道“你仔细看看我们现在身处的是什么地方” “槐树林偏僻,这里临近的周围也只有一些半大不小的村庄,这里的村民除了耕作还能懂些什么?” “仔细想想,你大哥母亲入君王府的消息,为何会不偏不倚传入这群农妇耳里” 经古小夜这么一说,花解语的眉头也跟着紧紧皱起,古小夜看花解语脸色起了变化,立即加重语气道: “要说这农妇也真是奇怪,八卦放到哪里不是说,非得要跑到槐树林口议论,要说这不是事先设计好的阴谋,谁又会真信” 古小夜把话越是往下说,花解语的脸色就越是沉了下去,说到最后,古小夜的嘴角也终于勾起了笑意; 这么简单粗暴的道理,花解语都想不透彻,还要她来助力,这样的有能力的蠢货,她怎舍得放过; “真也好,假也罢,只要他们去了君王府,我就别想置身事外”古小夜等了半天,就等来了花解语这么一段话; 古小夜险些没被她给气死; “那种母亲,那样的大哥,要与不要,有与没有,又有什么要紧”古小夜恨铁不成钢的质问花解语; “你大哥要杀你的时候,可有犹豫,丢你入乱葬岗的时候,可有人管你?” “为了他们的大业,你已经死过一次,还不知道学乖么?” 花解语自嘲笑到“血脉亲情这种东西,可不是我想不要,就能扔掉的” “他们可以不要我,可是我不能不管他们” “为什么?”古小夜不解的问“你难道忘了自己有多恨花解惑了吗?” 花解语将藏在心中许久的话语说了出来“恨他是一回事,要救他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道理你现在不懂,我不勉强,但将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话到最后,花解语看向古小夜的眼神有些奇怪,奇怪到无论古小夜怎么探究,就是不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当她真正明白花解语那种受伤似的的表情是何含义以后,那些曾经在意紧张过的她的人,早已一个不剩; 古小夜见花解语软硬不吃,再次换了套路,语重心长道“可是你该明白,目前最重要的事是保全自己” “只有保全自身不被侵害,你才有更多的精力去照管他们,不是吗?” 往常只要古小夜这么一说,花解语就绝对会动容; 但今夕,花解语一点不为所动不说,还面无表情的对古小夜道“我走了,顾好自己” 说完,花解语抬步便想离开; 可她才刚迈出一只左脚,心脏位置就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那种疼痛感强烈到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压不下去; “你我同行一路,我就算我无功也有劳,念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上,古小夜你放我走吧”蜷缩在地的花解语,朝古小夜痛苦哀嚎道; “我把你放走了,再上哪去找这么只听话的狗?”古小夜瞬间变脸,居高临下,眼神阴郁的与花解语说道; “你”花解语哆嗦在地,‘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虽然一直不喜欢古小夜,一心想要置她与死地,但她把所有心情都写在脸上,不像古小夜 小小年纪居然如此佛口蛇心,狗?原来古小夜一直把她当畜生来看; “你什么你”古小夜气愤朝花解语腹部踹了一脚,再道“没用的东西,还敢在嘴上把自己说的那么大仁大义”